“放心,我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張導對我沒有那種想法。”陳菲兒笑著說。
“要不,今晚我們喝兩杯,就當是我給你賠罪,隻是喝酒。你要是擔心,可以叫朋友一起來。”張導笑著說。
“我自己就可以。”陳菲兒說著,拿著劇本就要走。張中機說等等,“菲兒啊,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兒,你說吧。”陳菲兒說。
“還是今晚再說吧。”張中機笑著說。
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陳菲兒拿著劇本回去了。
陳菲兒並沒有回羅蘭公寓,而是直接往醫院去。在路上,陳菲兒用看劇本來打發時間。
找到了許石的病房,看見桌子上有很多吃的,拿起了就吃,“最會享福的病人就是你了。”
“但你要謝謝周璿。”許石說。
陳菲兒覺得也是,“就你最好,真不愧是白衣天使。對了,周璿這是我的新戲,你看。”
“我看看。”周璿隻看過電視電影,但沒見過劇本。
周璿拿過來看,一看就看得入迷,特別是那些對話,很有趣。
“原來劇本就是這樣的啊。我看著看著,那些畫麵就浮現我的腦海裏了,好似我還能看見了。對了,我好像還能聽見他們的聲音呢。”周璿說出自己的見解。
“嗯,這電視電影呢,就是視覺藝術和聽覺藝術的結合,這兩者是缺一不可的。比如說一部電影,他隻有畫麵沒有聲音,不管多好,搬上了銀幕……”
說到自己的專長,沒有多少人是不滔滔不絕的,陳菲兒也不例外。
周璿聽著,眼神在發呆。
許石拍掌大笑。
陳菲兒和周璿看著他。
“我完全懂。就好比我平時看的片子,要是隻有聲音沒有畫麵,我沒反應,隻有畫麵沒有聲音,還是沒有反應。所以這島國的片子,真是詮釋出了電影的精髓。”許石說道。
一開始,陳菲兒還是很驚訝的,這土包子怎麼會懂戲呢,也以後他為什麼用“反應”這個詞,等到聽到“島國”這個詞時,終於完全明白過來,破口大罵,“藝術就是被你這種齷齪的人玷汙的,也正因為有你這種人,所以才有島國片子的!”
“等等,菲兒姐。”周璿忽然說。
陳菲兒停下,看著周璿,許石也看著。
“其實呢,剛才你說的那些我都是似懂非懂的,什麼視覺藝術聽覺藝術,又什麼畫麵什麼畫麵的,我都聽不懂。不過許石說了之後,我就完全聽懂了。確實,假如一部戲,若是沒有聲音的話,多好看都會很無聊。”周璿說。
陳菲兒和許石都驚呆了。
陳菲兒忽然拉住周璿,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你是不是常看那些片子?”
“是啊,怎麼了。”周璿不解地問道。
“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耶。”陳菲兒又小聲地說。
“這個啊。你忘了,我是學護理的。再說了,都是成年人了,看那個有什麼奇怪的嗎?”周璿臉不紅,陳菲兒倒是臉紅了。
感情自己原來是最純的。
陳菲兒又拉住周璿,小聲地說,“你什麼時候跟男人上過床了?”
周璿這下終於臉紅,推了推陳菲兒,“你說什麼呢?我到現在都還沒交過男朋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吧,我沒說錯吧。”許石笑著說。
“璿璿,什麼時候我們一起看一起研究研究。”
周璿瞪眼,逃也似的走了。
“你這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陳菲兒翻白眼,“你以為周璿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
許石沉默不語,知道自己說話也太過分了,特別是又想到那晚,差點被逼把她辦了。到現在,她都還是有意無意地躲著自己。
周璿忽然又走了回來,不敢看許石,跟陳菲兒說話,“菲兒,你那劇本我可以再看看嗎?”
陳菲兒說當然可以。於是周璿就拿著劇本坐在一邊地看。
“菲兒,你的新戲也有護士耶,這個護士我感覺好親切啊!”周璿說。
“噢,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知道嗎?我感覺戲裏的原型就是你呢。”陳菲兒說,“要是由你來演的話,真是太棒了。隻可惜你不是演員。不過也好,你不適合這個圈子。”陳菲兒說。
“嗬嗬,真的嗎?我可以演嗎?你們的圈子真的……”周璿說到這裏,又低下了頭。
“不是我嚇你,你真的不適合。”
晚上。
陳菲兒到了張中機約定的地點,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找到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