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了賓館,宋標就急不可耐的了。不知道為何,以前他雖然也是急不可耐的,但也沒有這麼猴急的。
這種奇怪的感覺,不知歡喜還是苦笑。
但這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過。忽然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宋標回身而看,是一個陌生麵部冷酷的男人,好似是午夜的幽靈。
“怎麼,你不認得我了嗎?”
“認得,認得。大人!”宋標恭敬地叫道。
tmd,宋標隻恨自己,什麼時候不幹事兒,偏偏在這個殺手要來找他的時候。
“看樣子,你好像很不願意見到我。可是你心裏,不是一直都想看看我長什麼樣兒嗎?”許石冷冷的說道。
宋標冒了一聲冷汗。
“你讓她出去。”許石指著床上的玩物。
“還不滾出去!”宋標大叫。
那個美女早就蜷縮在床角,此時聽到了離開的命令,抓了衣服,一邊手忙腳亂地穿,一邊出去。
“回來。”許石忽然叫了一聲。
那個美女剛走到了門口,聽見了許石那冷如鋼鐵又完全沒有感情的聲音,嚇得哆嗦腳步移動不開。
許石看著宋標。宋標渾身發冷,然後明白了,“你給我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忘得一幹二淨!聽到沒有!”
“是!”那個美女說道。
許石又咳嗽了一聲,那個美女又停了下來。
許石拿出了一張紅色鈔票,放到了美女的手裏,“你可以走了,衣服穿得整齊一些。”
那個美女應了一聲是,然後穿戴整齊地走了。那個美女不明白他為什麼給自己錢,更不明白隻給一百塊!但是她明白一件事兒,就是把剛才見到的事兒,忘得一幹二淨!如果可以挖掉記憶,她一定會這麼選擇。
宋標也猜不透這個殺手為什麼隻給錢,而且也隻是給一百塊!
正因為猜不透,所以宋標才更感到恐懼!因為未知,所以恐懼!
一百塊,對於宋標和剛才那個美女,根本就是不屑!可是對於許石來說,那就真是太不容易了!現在的他,一天掙得一百都不夠呢。
誰叫李修遠那個家夥,把他金庫銀山都吞了呢?
“給我好好的跟華藝公司的秦遠山打招呼,讓他給我安分點。”許石說道。
許石知道秦遠山比張中機還難對付,但想,宋標這個地頭混子若是對付不了秦遠山,他就不會來找他了。
“是。是。是。”宋標應著。
許石轉身而走,忽然又回過頭來,在宋標的耳邊說,“你知道嗎?你幹一炮就算了,你竟然還想幹第二炮?你認為我應該等你幹第二炮嗎?”
“不應該,不應該……”宋標愣了一愣,連忙說。
許石又說,“下次我不會等你幹炮的,若是怕陽痿,就少碰女人!”
“是,是……”
許石,大大方方地從賓館的門走了出去。
宋標終於看見了這個殺手的麵目。令他想不到的是,見到了這個殺手的麵目比沒見到更讓他恐懼,--後背的一身冷汗就是很好的證明。
許石擅長易容,而且他覺得老是這麼偷偷摸摸地去見許石,自己都覺得有損這個世界前三的殺手的形象。
經過易容後的許石,看起來冷酷,麵部肌肉沒有一絲的血色,就算是白天看來,更像是索命的死神。
那一天。
許石和陳菲兒買菜回到羅蘭公寓,經過一個巷口時,被殺手攔截!
其實,當時那個殺手是不同意跟那些沒用的家夥一起的。但雇主的要求就是這樣的,而更讓他頭疼的要求是,隻是把許石打殘,絕對不能打死。
當時他就冷笑,自己是一個殺手,不殺人的話還叫作殺手嗎?
但是當時中間人說,“一個殺手,隻懂得殺人,這個殺手能有多厲害?能有多大的進步?”
受這句話的激,那個殺手答應了。
殺手去追許石之後。
一個警察潛伏了過來,把出了槍支,堵住了一個巷口,看見對麵的巷口,自己的夥伴出現在那裏,就叫,“統統別動,警察!”
於是,這一條小巷兩邊衝出了幾十號警察,把這些人全部製服,並且收繳了全部的槍支。
這些被抓回去的人,自然不會公出幕後的那個人。
但警察局的局長一看到這些人,就知道那個人是是誰,但也不說出來。
秦遠山和興安區的警察局局長麵對麵坐在臨窗的餐桌上。兩個人在用餐。
“秦老弟,你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局長一邊咀嚼,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