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來！”愛麗絲蹲了下來，伸出一隻手。
陳安掏出錢來。
“這不夠。”愛麗絲說。
“一百美元還不夠，你騙誰！”陳安冷冷的說。
“那不是煙，那是罌粟，你知道嗎？”愛麗絲笑著說。
陳安兩隻眼睛睜大，“你給我吸毒，bitch！”陳安爬起來，想要揍愛麗絲。但戴安娜往他踹了幾腳，他就很難站起來！
“蠢豬！”戴安娜用漢語說。
“不要用漢語，罵華夏人，特別是在不在華夏國！”許石這時出現在這裏，說。
這句話說得很平常，但還是有那種威懾力。戴安娜用英語罵了一句，然後跟愛麗絲走了。
許石看著他，“你為什麼是華夏人呢？華夏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你這種人呢？”
陳安看著許石，爬起來想要揍許石。但此時的陳安，連女人打不過，怎麼去揍許石。
“我會華夏國了。你要回嗎？”許石笑著說。
陳安笑著說，“我在這裏多舒服，你以為我會回去嘛？我現在是美國公民，我會得到美國征服的庇護！”
許石笑了，真的笑了！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何必要承認他是華夏人。何必要為他是華夏人，而感到無可奈何呢？
“你是美國公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許石冷冷的發笑。
陳安得意的笑了，他炫耀的說自己已經移民了美國。
“你知道你是怎麼來到美國的嗎？”許石冷冷的問。
“我怎麼來到這裏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不過你是怎麼來的，我一定知道的。你是偷渡過來的。”陳安得意的說。
“老子是做飛機過來的，而你呢，是坐在發臭的貨倉過來的。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嗎？你知道我為什麼到這裏來嗎？我現在告訴你，你根本就沒有移民。你不是美國公民。你現在的國籍還是華夏，但是你永遠都不可能回到華夏了。在這裏，美國政府隻會唾棄你。”許石笑著說，最後才告訴他，他的移民是怎麼回事兒。
陳安聽了之後，精神已經崩潰了，苦笑不已。
“老子有錢，隨時都可以申請美國移民。”陳安還是得意地說。
“一個染上了毒癮又有艾滋的人，你說美國會給你蓋章嗎？別做夢了，你就在這裏等死吧，而我呢，做飛機回祖國去了。”許石大笑，然後走開了。
機場。
許石想不到，戴安娜和愛麗絲會來送他。他有一些感動。她們是脫衣舞娘，但她們難道不是人嗎？她們難道不是靈魂嗎？
難道脫衣舞娘不配有朋友嗎？
許石和她們擁抱。
“有機會，請我見見她。”愛麗絲說。許石知道她說的是誰，是自己編造出來的她。他想，我們永遠也不會見麵了，“嗯，一定會讓你見見他的。”
“我會去華夏國的，到時你讓給我住的地方。”戴安娜說。
許石笑了。自己來美國，住的是她的地方，那麼她到華夏國，住我許石的房子，那是理所當然的了。隻是，公寓不是他的啊。
想到這裏，又想到蘭姐她們還在誤會他呢。
羅蘭公寓。
周璿下班回來，進了浴室，然後出來，然後進了臥室。
蘭姐去拉住她，“過來，我們談談吧。”
周璿起初不肯，但經不起蘭姐她們的勸，何況隻是談談而已。
“周璿，許石他已經回鄉下了。這錢是他偷的，我們都把這個公寓翻了一遍，難道不是嗎？”蘭姐說。
陳菲兒拍了拍她的手，“雖然我很討厭他，但那時開始的時候。但現在，你看他都不打自招，自己回鄉下了。”
“可是，賓館的小曼不是說他出國了嗎？”周璿仍然不肯相信。
“許石他連護照都沒有，怎麼出國呢？”蘭姐說，“再說，他哪來的錢出國呢？”
“可是……”周璿相信陶小曼說的，但陶小曼卻不相信。這真是奇怪極了。她想說許石其實是軍人，但又想到這是她們之間的秘密，又忍住了。
保守秘密，她一直都做得到。無論什麼做不到，但保守秘密，她一定做得到的。
“周璿，好了。其實我也相信他，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地地步。就算我們不趕他走了。可是，他人現在在哪裏呢？”李若琳說。
“那我要是能找到他，你們就讓他追回來嗎？對了，還要承認，他沒有偷菲兒姐的錢。”周璿固執的說。
李若琳看了看蘭姐，說不出話來。
倒是陳菲兒說，“也許我們真的錯怪了他。我這個丟三落四的壞習慣，就是改不掉。可是，我現在還是明明記得，錢就放在那裏的。”
“你撒謊！”周璿忽然大叫，“菲兒姐你每次都說你記得放在哪裏，但最後還不是在另外一個地方找到。對了，還有你的內衣，有一次還跑到我房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