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環境挺好的啊。”許石笑著說,與此同時,手動了一下。劉旭把鑰匙插了進去,正要給他打開,他這麼一動,怎麼打得開?
“許兄弟啊。你在這裏住得習慣?”劉明山慈善的笑著,好似眼前的許石是他的祖宗!
“是啊,多舒服啊!”說著,許石一屁股的坐了下去。這個舉動,可把劉明山嚇得不輕,走了過來,要扶起許石。可是許石有些不樂意。
“劉局長,其實坐在地上感覺很好的。要不你試試?”許石看著他頭上還綁著繃帶,就覺得好笑。他從來都不知道,做一個平凡的人,是這樣的快樂。
“這……”劉明山尷尬地看著許石。坐在地上,你讓他這個局長怎麼坐在地上呢?可是,不坐在地上,許石這個王八蛋該有多不高興呢?
所以,劉明山隻好坐在地上,然後很憋屈的說,“原來坐在地上,還真的很好玩的。”
他隻覺得惡心不已,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但是,無論多麼的憋屈,隻要把這個瘟神給請了出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劉明山等著劉旭,媽了個唄的,老子一個堂堂的局長走坐了下來,你一個小小的警察你還敢站著?信不信老子真日你老婆!
看見局長的這個眼神,劉旭心裏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才意識到,局長坐在肮髒的地板上,而自己卻在站著。
可是,牢房裏的地板是多麼的髒,他怎麼坐得下呢?
許石用手擦了擦地板,看見髒兮兮的雙手,就樂了起來。此時,他竟然回憶起了兒童玩泥巴時,把自己的手弄得髒兮兮的。
伸手去握劉明山的手。劉明山感到惡心反胃,非常的憤怒。但心中有恨,又隻能憋著,真是難受死了。
看著被許石的那雙髒兮兮的手握著,就好比是自己把手放在臭水溝洗手差不多。這真的是比殺了他還難受。但可以不死,有誰願意死呢?所以,劉明山隻好忍受著。
好吧,隻要能把這個瘟神請走,什麼都好說了。
“哇,我一個犯人,竟然能跟局長握手。我是多麼的有榮幸!”
若是平時的話,劉明山就算許石的手擦了香水,也不可能讓他握的。當然了,有時候他若是跟一個小輩握手。然後那個小輩說了這樣的話,他當然是沾沾自喜了。
劉旭看著,扭轉了臉麵。你讓他怎麼去接受,你讓他怎麼好受呢?
此時,他們兩個都想起了許石說的話。瑪麗隔壁的,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會把他給放了,才說出那樣的話。
哎,隻怪自己當初沒有好好的聽他的話。哎喲,自己真是糊塗啊,怎麼忘了探探他有沒有後台呢?
雖然很後悔,但是世界上什麼樣的靈丹妙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所以,後悔也是沒用的!
“許兄弟,要不我們到外麵去吧,外麵涼快一些,不是嗎?”
“是嗎?哦,我還以為局長你不知道熱呢?哦,對了,局長你把我當兄弟看嗎?”許石假裝激動著。
憋屈的笑著,盡量的把笑容擠得好看一些。平時拍上級馬屁的時候,也沒這樣笑過啊!瑪麗隔壁的,原來許石這小子是一尊大神,惹不得啊!
“是啊,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跟你做兄弟啊。”劉明山尷尬的笑著。劉旭看著這個情況,心裏叫苦著,劉局長自己是得不起的,現在又被這個家夥那麼折磨著,回頭自己不死也半殘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要不我們就在這個牢房喝兩杯,以示誠意怎樣?”許石笑著說。
劉明山看著許石,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竟然要在牢房裏喝酒。在牢房裏怎麼喝酒啊!
但許石的那個表情,沒有一絲毫的假啊,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嗎?
“我日你老婆,你還愣著幹什麼,去拿酒過來啊!”劉明山喊叫著!
劉旭哦了一聲,撒腿就跑出去。局長又要日他老婆啊,他能不怕嗎?因為太急的原因,劉旭竟然往門框上撞了,額頭起了一個大包!
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先拿酒過來再說!
“怎麼酒還沒來呢?”許石一邊摸著肮髒的地板,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跟一個傻子差不多。他既然要做傻子,劉明山也隻能跟他做傻子了。
他也用手摸了摸地板,然後自言自語地說,“是啊,怎麼酒還沒來啊!”
我日你老婆,你小子快點拿酒過來啊!你還想我摸這地板多久啊!
過一會兒,劉旭終於把酒拿了過來。劉明山把酒接了過來,“兄弟,來我們喝酒!”
氣喘籲籲的劉旭,看著許石這個王八蛋,目光竟然流露出了哀求。他現在哪裏還敢瞪許石,隻求這尊大神快點走吧!你要我燒香拜佛都可以啊!我就求求你了,你快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