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陳菲兒瞪了他一眼,往前麵走。
蘭姐查看進氣住房的情況,發現在前幾天的晚上,許石竟然開了一個房。於是,他就問那個服務員。
服務員說,“是的。那個房是許總開給陳小姐休息的。那晚,許總在加班。”
加班?蘭姐覺得很奇怪?他在加班,然後陳菲兒在休息?陳菲兒要休息,幹嗎不到對麵去,而是在這裏呢?
蘭姐走進了許石的辦公室。看見許石正在坐著,很無聊的樣子。她就走到了許石的後麵,竟然為他按摩。
“蘭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竟然會給我按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許石笑著說。
“是啊!我也覺得是!”蘭姐說。
許石聽她說這句話奇怪,於是就起身,讓蘭姐坐了下來,給她按摩。
“怎麼,你做錯了什麼了嗎?”
“是的。我做錯了。”許石笑著說,更用心的為蘭姐按摩。蘭姐扭頭看著他,“你那裏做錯了?”
“我哪裏都做錯了。”許石笑著說。
“是嗎?既然你做錯了這麼多!那你就舉幾個例子說來聽聽。”蘭姐說。
許石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是自己又承認自己哪裏都做錯了。他想了想,“我應該每天都給蘭姐按摩的,可是我沒有。”
“還有呢?”
“我應該每天都給大家做好早餐,做好夜宵的。”
“還有呢?”
“還有啊!”許石驚訝的說。我的天呀,蘭姐你這是折磨我啊!於是,他就更加的用心了一些。
“好了。我怕你了。捏的我渾身癢癢的,我都快忍不住了。”蘭姐推開了許石的手,“你真不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許石很誠實的說。不過看蘭姐的那臉色,就覺得她好似知道自己的什麼秘密。我的天啊,陳菲兒不會是告訴她,我是小平頭他們幕後的老大吧。
“四天以前,你是不是給陳菲兒開了一個房?”蘭姐冷冷的問。
“那晚她太累了。她說她不願意回到對麵去了。所以就給她開一個房嘍。”許石攤開雙手說。
“扯淡!把你的手都給我收回去,不許再攤手!”蘭姐說。
尷尬的笑了笑。我擦,怎麼每個人都知道我說謊的時候,會攤開雙手呢?許石隻好把手插進了口袋裏,“那天晚上,剛回到這裏,她就要吐了。菲兒的應酬多,你是知道的啊。她可是個交際花啊。”
“是這樣的嗎?”
“不信你問那個美女服務員。”許石說著,就摘起了話筒,叫一樓的前台上來。過了不久,那個前台上來。
許石就說,“你跟蘭總說。那晚陳小姐是不是喝得很多,所以我就叫開一個房給她?”
那晚,陳菲兒喝的酒還真不少。那前台很誠實的說是。許石揮了揮手,“你可以出去了。”
那前台應了一聲,就出去了。蘭姐聽得模模糊糊的,這其中怎麼覺得哪裏不對勁呢?但她正要往下去想的時候,許石就伸手給她撓癢癢。
“哎喲,你手給我守本分點。”
“你不讓我攤開雙手,我就隻好這樣嘍。”許石說著。
許石心裏暗笑不已,然後就把蘭姐往辦公室裏推去。
“你慢點!”
這晚。許石做好了晚飯,就被他們打電話。第一個回來的就是陳菲兒。許石拿起了筷子,放在手上,旋轉著。旋轉出各種的花樣。
眉毛跳動了一些。陳菲兒的眉毛也跟著他動了一動。許石笑著說,“趁蘭姐她們都沒回來,我們親熱親熱吧?”
“不要吧?”
“怎能不要!”說著,許石就把陳菲兒摟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兩個人在那裏你情我儂的,打鬧得火熱。
這時,聽見了腳步聲。
“呀,有人進來了。”許石和陳菲兒都很慌張。可是,此時陳菲兒的襯衫的扣子,都幾乎被解完了。
“快,把扣子扣好。”許石著急的說,並且把陳菲兒從自己的大腿上推開。
“你快點,門就要開了。”許石說著,就走到門,慢慢的打開門。蘭姐走了回來,迎麵差點就撞了上來。
“哎喲。你要嚇死我哦。咦,你這是要出去嗎?”蘭姐奇怪的問。
“我這不是聽見有人回來了嗎?我一猜就是蘭姐回來了。所以就趕緊的過來給你敲門嗎?”許石笑著說。
“哦,是這樣啊。那真難得啊。咦,你讓開啊,我要進去啊。”蘭姐鬱悶的說。
“我這不是讓開嗎?”許石仍然站在原處,腦子一轉,“哎喲,蘭姐鹽好似沒了,你去買一包回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