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什麼進展。或許劉平有辦法接近那個老頭的身邊。”黎紫說。
“既然是這樣,那就叫他進來吧。”許石說。過了一會兒,劉平就走了進來。
“許總。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那晚那個蠍子女入手。因為,她可以說是冷家那老頭的人。”劉平說。
許石摸了摸下巴,不多說什麼:“你坐下來一起吃飯吧。”劉平不敢坐下來一起吃。許石看了看他,“我叫你坐下來,你就坐下來吧。如果你不坐下來的話,那可是不給我麵子了。”
劉平這才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後,許石放下了碗,看樣子似乎是吃飽了。許石看著他們,“你們吃吧。我先出去一會兒。”
“我跟你去吧,我是你的秘書。”黎紫說。
“不了,今晚我會有事情找你們的。電話記得保持暢通。”許石說。
“是,許總。”劉平說。
走了出去,許石開著自己的保時捷,到了一個地方去。他把車子停了下來,然後走了進去。許石一個人坐在吧台之上,望著上麵的電視機好一會兒。
許石要了幾瓶酒,都喝完了。之後,他就一個人坐在那裏,也不喝酒,隻是在坐著。那個調酒師看他這樣,“哥們,有煩心的事兒嗎?”
“確實挺煩的。”許石說。
“什麼煩心的事兒,說來聽聽。”調酒師說。
“我最近手頭緊,所以想向你們老板借點錢。可是,我怕你們老板不肯。”許石說。
那個調酒師挺許石說這樣的話,就笑了起來,“哥們,你這玩笑可開的大了一些。我們老板可不是好惹的。”
“我知道啊。”許石說著,抓起了酒杯,就往那個調酒師的腦袋丟了過去。那個調酒師根本就沒有閃躲的機會。況且他當時都傻眼了。
呸的一聲,調酒師發現自己的頭有血液。然會血液就流到了他的麵頰。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就摘起了話筒,說了幾句話。
不過多久,就有幾個男子走了過來。
一個男子正想要問是那個小子鬧事兒,許石就跟他說,“是我鬧事兒。他的頭是我打破的。”
“給我廢了這小子。”那個男子說著,抓起一個酒瓶子就往許石的腦袋砸去。可是誰知,許石搶過了他的瓶子,就往他的腦袋敲了過去。聽見砰的一聲,玻璃瓶碎裂,那個人就頭破血流了。
其他的人全部都一起上來。許石抬腿就把他們給踹到了。他們狠顯然沒想到,許石竟然這麼的厲害,那麼多個人都幹不過他。
於是過了一會兒後,就有幾十號人風風火火的過來。許石坐在高腳椅上,怡然自得的樣子。那些人都讓開一條道。
蠍子女走了出來,看見是許石,有一些驚訝,“怎麼是你?”
“本來就是我。”許石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蠍子女不解的說。
“因為我把你給我的電話丟了。我好像聽說這裏也是你的地盤。所以就想過來試試了。”許石說。
“但是你也不至於出手打人吧。”蠍子女說。
“我不過是想知道,他們有多厲害。”許石說。過了一會兒後,許石拿出了一張卡,“這裏是他們的醫藥費,不好意思。”
蠍子女看了看許石,“既然你找我,那你跟我來吧。”
轉入了後麵,蠍子女讓許石在廳子坐了下來。蠍子女看著許石,“許總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其實也沒什麼事兒。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雖然我們沒有打過,但是也可以是朋友吧。”許石說。
“可是我到現在都還在奇怪,你為什麼要打他們?”蠍子女問。
“我剛才不是解釋過了嗎?”許石反問。
“可是我覺得不是那樣的。”蠍子女說。
“那我說,我看那個調教師不順眼可以嗎?”許石說,“你相信我嗎?”
“我信。”蠍子女說。
其實,其實不過是想知道,她這個幫派的人有多厲害罷了。
過了一會兒後,許石又說:“你今晚有空嗎?”蠍子女看了看許石,“怎麼了?”許石笑了笑,“我想約你吃個飯。順便介紹我的一些朋友和你認識。”
蠍子女看了看許石,“這很好啊。”
晚上,劉平和黎紫來了。而夏正營當然也來了。夏正營笑了笑,“想不到我們會成為朋友。”
“許總也跟我說了。不打不相識嘛。況且我人欣賞你。我想你也是退伍女兵吧?”蠍子女說。
“算是。”夏正營說。
蠍子女一直都看著劉平。這時,劉平起身到外麵去。而蠍子女也起身,跟上了他。劉平把煙拿了出來,取一根掉在了嘴上。這時,一隻纖纖玉手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手臂上有一個蠍子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