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不如我用我的羅盤試一試看看這周圍到底有沒有異常的能量幹擾。”柳洳說道,我一聽這柳洳現在還學會羅盤推演了,這羅盤我可看不懂,上麵亂七八糟的每次看我腦袋都暈暈乎乎的,柳洳則是在自己的包裹取出了一個小羅盤而後隻見她閉上眼睛口中念叨著法決,我能感覺到周邊的靈力在逐漸的彙聚,看來這羅盤也不是什麼便宜貨。
羅盤上的指針在不停的變化著位置,雖然我看不懂羅盤但是看羅盤的反應我也知道這明顯不對勁啊,柳洳念完法決正一臉凝重的看著羅盤,最後羅盤的指針也靜止不動,而此時柳洳麵如死灰。
“洳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不用看就知道出事了,柳洳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軒哥……羅盤的推演的確如你所說,我們這竟然陰陽顛倒了。”柳洳說道,這陰陽顛倒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所謂陰陽隻是一個統稱,聽說陰陽顛倒的後果非常嚴重,具體會發生什麼我之前也沒有經曆過。
“軒哥,我們是被人算計了,我們現在處於別人的大陣之中,陰陽倒置生死倒置,這大陣之中的人全部都要死!”柳洳的臉色已經無比的凝重,我聽她這麼一說也是有了慌了,對於陣法我那可是小兒科的水平,自從在子午縣遇到血祭大陣,我對這種邪門的陣法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軒哥,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柳洳突然問道,此時的柳洳語氣稍帶悲傷,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神情的柳洳,在我麵青她總是一副堅定果然溫柔的摸樣出現,就算驚慌失措也是因為我遇到麻煩或者危機,而今天這種離別一般的傷感卻讓我如此的不舒服。
“洳不會死,有我在洳不會。”我說道,可柳洳則搖了搖頭。
“軒哥,太遲了,這陰陽轉化既然生成便沒有了再緩和的餘地了,你還可以逃出去,快走吧。”柳洳淡淡的說,我覺得今天的柳洳十分的奇怪,熟悉而又如此的陌生,沒想到自己從陰間返回一出現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可真是讓我一籌莫展,而此陰暗的天空刮起狂風,別院中的樹木被狂風吹的發出讓人心煩的響聲。
“洳,我……”就在我回過頭的時候柳洳竟然不見了,這讓我頓時就慌了神,柳洳可千萬不能出師,在這件臥室中隻有我和柳洳,我也一直感應著身邊的一切,這不曾有過任何的風吹草動柳洳怎麼就消失了呢,正當我迷惑的時候我感到臉頰一陣的疼痛,而後是瞬間被一陣涼意驚醒。
醒來的我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我的衣服已經濕透了,麵前的方心怡手中拎了一個水桶,一旁的毛三狸憂心忡忡的注視著我,見我醒過來便用手翻著我的眼睛。
“師兄你怎麼樣,你剛才嚇死我了!”毛三狸確認我沒有異常後說道,可我現在依舊無法平複心中的忐忑,剛才的一切讓我心中不安,我從來不會做這樣的夢,更何況我從陰間穿梭陽間怎麼就會睡著了。
“可能隻是睡著了吧。”我淡淡的說道。
“是啊,睡著了還不斷喊著柳洳的名字,你真是當我不存在呢林軒!”方心怡一臉吃醋的站在我麵前質問著,我隻是恩恩呀呀的敷衍著,雖然方心怡嬌生慣養但是看到我的反應也知道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所以也就不再胡鬧。
“林軒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唬本小姐,是不是發燒了。”方心怡蹲下身靠了過來用自己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我現在都能感覺到方心怡的呼氣,第一次和她如此近的距離。
“師姐,你就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再占師兄便宜嗎!”毛三禮半開著玩笑說道,沒想到卻挨了方心怡一下。
“林軒現在的情況不對勁,我沒見過他如此的魂不守舍,這明顯也沒有什麼其他能量幹擾,難道單單是做了噩夢不成。”方心怡說道,此時的我漸漸已經平複了一些,剛才夢中的不安和忐忑以及對黑暗的恐懼都是前所未有的,更重要的是因為夢中的柳洳是如此的怪異,想到柳洳我急忙站起身。
“三狸,柳洳現在還在不在出師閣!”我問道。
“師兄這個我哪知道啊,這柳洳姑娘是您的後宮我沒事惦記她幹什麼。”毛三狸一臉的莫名奇妙,我現在也顧不上自己穿著濕衣服了,現在隻有看到柳洳我才能夠放心,我隨後撇下了方心怡和毛三禮直接奔向了天璿院,我在出師閣現也算是有些名聲,也都知道我是下一任院長的人選,所以天璿分院的弟子也都沒攔著我。
“太不湊巧了,柳洳休息幾日好像已經回到麻林縣了,你這未來院長平時忙得也不見人影。”一個麵熟的女修士說道,我一聽她這麼說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心裏頓時一種惶恐油然而生。
“柳洳她是什麼時候離開出師閣的?”我問道。
“大概走了有兩三天了吧。”那女修士說完我急忙找到了陸小鳳並且交上了毛三狸以及方心怡並且叫上了蔡泉鳴一行人坐著一輛奔馳商務車就出發了。
這一路是風馳電掣,我並沒有說明原因,但是從我的表情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家事情的重要性,我帶上毛三狸是因為毛三狸精通陣法,帶上方心怡也是想在出現危機的時候有一個後排的法術支援,而至於為什麼叫上陸小鳳和蔡泉鳴,那是因為麻林縣是他們的家,當時的夢境我還非常清楚,黑雲壓城,不單單是柳洳一個人有危險,有危險的是整個麻林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