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黃毛小兒,竟敢傷我孫兒,你可知罪!”
隻見一個白發老者正站在烙炎身旁,正是這嶽龍山上的二長老,他淡然的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給烙炎服下,可那烙炎剛把丹藥咽進喉嚨便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糟糕”,這二長老見狀急忙把烙炎安坐在身前,隨機用雙手輕撫在他背麵,渾濁的雙眼看向許淩,“你竟下如此毒手!將我孫兒丹田震裂開來!”
轉過身來的許淩看著這老者心想,“哼,肯定是來護短的”,便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孫兒蠻橫無禮在先,我便替你教訓教訓他”
一句話把這二長老氣的火冒三丈,他把那烙炎交給一旁的人攙扶著,便朝許淩走來,緊跟著恐怖的氣息從他身體散發開來,一絲絲碧綠色的氣流像一股龍卷風般環繞著他。
“司徒長老,刀劍無眼。”
“哼!大長老,你又要插手這件事!”
隻見又一個白發老者淩空飛來落在許淩身前,正是當日把許淩單獨叫去的大長老。
“盡管他傷的是你孫兒,你就可他於死地?”,這大長老淡漠道。
“那依你看該如何!?我孫兒的丹田被他震裂,要痊愈得數十載,甚至有可能這輩子都無法修道!”,二長老盯著大長老,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你私自將我宗內規則教於他,我還沒察問於你,且此次許淩小兄弟若不是有些本事,可要被他奪了性命!”
“你!”,二長老一瞬間紅了眼,“好好,大長老,等執事回來,這小子的事兒有你受的!咱們走著瞧!”,說罷便抱起依舊很是虛弱的烙炎飛出了這小院。
看著這大長老,許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謝謝大長老相救”。
“此事本不怪你,但你傷他過重,也許是無心之失,隻是司徒長老之後定會處處為難與你”,大長老低頭看向許淩,“需要之時,你可通過這令牌傳音於我”,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交到許淩手中,隨機淩空而去。
……
……
待得六人回到屋裏,天俊一下單膝跪地於許淩。
“許淩兄弟,謝謝今日搭救!以後我就認你做大哥!”
許淩趕忙前去扶起天俊,“不必言謝,我們本是同伴,互相照應是應該的。”
“以後我們就認你這個大哥啦!”
“對對對!”
其他人又一人一句的說起來,確實,剛才的一切足以證明許淩的實力,他們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呃……,不過,我才知道,那人原來是一位長老,我猜想之後他肯定會處處難為於我,你們還是少靠近我為好,免得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許淩的話,這五人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許淩剛才為他們五人出頭,才招來這禍患,此刻卻又讓他們疏離自己免得引火燒身,誰都能感受到眼前之人對於自己的關懷,尤其是天俊,頓時紅了眼睛,“許淩兄,將來有需要,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其他人也都說著不盡相同的話。
“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
……
一個人走在這山崖邊,此刻的許淩情緒很是低落。
他想起了虎子,想起了小雨,想起了那一聲聲的‘淩兄’,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身處何處,都在做著什麼事。
他不懂為什麼一來到這裏就會被別人欺負,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再忍讓,而對方卻會得寸進尺。
更想不通為什麼那長輩明知錯在自己的後輩,卻還是要喋喋不休的護短。
他本是安分守己的人,不想招致禍端,隻想單純的在這修道之路上走下去,可以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父母,然而這剛開始就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修道,修的到底是什麼?”
隻有他一個人在山崖,守著自己的淡淡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