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你這麼熱衷於將那九尾天狐救出來,是不是因為傳說中的九尾天狐乃是絕色之姿,你春心大發,然後又會獸性大發?”小喬沒好氣的道。
“這……你怎麼知道?”陳默調侃著,因為從小喬的話語中,似乎聽出了一股淡淡的酸酸的醋意,讓陳默無比欣喜。
“想那九尾天狐,絕色傾城,經常化作凡間女子,禍國殃民,留下了無數風流而美麗的傳說,一笑傾城,烽火戲王公,都是她的故事,加上法力通玄,追求她愛慕她的天仙不知道有多少,她卻對這些裙下之臣嗤之以鼻,利用之後便棄之如屣,所以也名聲不好,紅顏禍水,妖顏惑眾等等。不過也算是性情中人,不敷衍男人,加上沒有屈服在佛祖之下,所以才值得我去救,否則,我才懶得陪你一起來這佛國冒險。”小喬哼道。
“這麼說來這九尾天狐日後可以成為我們鏖戰星辰老祖的一大臂助?”陳默問道。
“那是當然,九尾天狐有九尾,等於是九條性命,也就是九種天地大道神通,這等通玄之妖物自然可以成為我小喬的得力臂助,挑戰星辰老祖。”小喬點頭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法力通玄的九尾天狐若先被我們解救出來,逃出佛國也多了幾分把握。”陳默沉聲道。
陳默與小喬一邊閑聊著,一邊漫步,感應著那股清新氣息的源頭,也不知道在這地下煉獄之地走了多久,終於發現了出口。
走了出去,二人感覺豁然開朗,赫然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口廢井旁,這廢井之下便是那佛門煉獄之地,而身周不遠處則是鬧市街頭,可見熙熙攘攘的人們,繁花似錦。
隻是陳默與小喬都沒有注意這些凡人,同時被頭頂上空那一輪永恒不動的佛光所吸引,這輪佛光懸掛在高空中,散射著暖暖的金光,整座城池被這佛光一照,竟然沒有陰影,說不出的詭異,行走中的人們也同樣沒有影子,有點類似那無魂的冤鬼在空中漂浮,才沒有倒影。
“這是為何?佛光之下,沒有陰霾?”陳默知道小喬見多識廣,忍不住問道。
“佛光普照,眾生無影,這是一種道法,更是一種神通,在佛光之下,一切與佛為敵的生靈都將無所遁形。”小喬看著空中那輪佛光,感慨萬千。
“那我們不是已經暴露了行蹤?”陳默四處張望,沒有發現前來圍剿的神僧高手。
“那到沒有,我們隻要心中不時想著佛祖的好,佛祖的偉大,佛祖法力無邊等等敬佩崇拜之心,便可在佛光下安然行走,不被佛光辨識出來。”小喬笑道。
“原來如此,佛光普照看來也可以破解,小喬,幸虧遇到了你,否則這佛國之行,隻怕我會很快見到那九尾天狐,因為我會很快被擒拿,被囚禁,和那九尾天狐關押在一起。”陳默自嘲的道。
“佛光普照,還是一種鬥法的神通,你看,那邊有一座佛塔,隻怕其中有一位羅漢或者金剛,我們去探下虛實,也好了解那九尾天狐究竟被關押在何處。”小喬指了指不遠處一座五層佛塔,淡淡的說道。
佛光普照之下,兩位心懷叵測之人混入了人群之中,緩緩朝那座五層佛塔大雁塔走去。
大雁佛塔,乃是佛祖座下大雁尊者修行之地。
大雁尊者修得是閉口苦行禪,不但平日不說話,而且滴水不飲,粒米不食,吸雲霞,餐甘露,辟穀到了一個極限之境,縱然佛力宏大,但肉身卻無比幹癟,猶如一具幹屍一般,不見絲毫光澤與豐潤,如一行將就木的光頭老人,看上一眼都十分可怖。
是以這大雁尊者也很少離塔外出,每日除開了在蒲團上打坐念經,便是偶爾在窗口鳥瞰塔下的風景,看看凡人們的喜怒哀樂,感受那一絲絲曾經為人時的淡淡的觸動。
大雁塔附近有多少凡人,穿的什麼衣著,走路如何姿勢,每日什麼時刻幹些什麼事,大雁尊者幾乎是了若指掌,因為他已經在大雁塔待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每日看上一陣,如何不知曉。
此刻大雁尊者站在窗前,目光落在一少男少女的身上,立馬感覺到了這二人並非凡人,身上的法力波動盡管極力收斂壓抑,但仍舊讓他們身周的凡人不受控製的無法靠近,被一股暗力彈開,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沒有與其他人有任何接觸碰撞。
“修真界域的修道者,又來了兩人,隻是看這等裝扮,隻怕並非是金光寺送來的傀儡仙人,若是來找麻煩的,那膽子也太大了,在佛國尋我們的晦氣,真是不知死活。”大雁尊者一番揣測,便推斷出這即將進入大雁塔的兩人的身份及來意,全然不懼。
畢竟,這是在佛國,在大雁佛塔,是大雁尊者的地盤,看上去這小喬與陳默實在是道行不高,年紀有小,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