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寧雨煙就被傭人請上二樓。
隻見許多傭人忙碌的從門口不停搬運著新家具,每樣家具上都貼著紅紙。
她疑惑地站在更衣室門口:“今天有什麼喜慶的事情麼?”
傭人板著冷臉沒有理會她,直接把她推進更衣室。
她被強迫按壓在化妝台前。
“二夫人說你的時間比較趕,必須在十點前把衣服和妝弄好!”
寧雨煙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化妝師麻利的拿起化妝品開始為她上妝。
她不明白,不就是見個人麼?有必要這麼趕麼?
粉底輕薄撲上,嫩紅的腮紅打上,密唇塗上好看的淺粉色,清秀可人的樣子顯得十分水靈,那雙像夜空裏閃爍的星星,在眼線的勾勒下變得更加楚楚動人。
身後的傭人手捧白色小洋裙走了進來。
“快點換上吧!”
寧雨煙撇了眼,怎麼又是白色?
她伸手接過,一套抹胸的小洋裙歐根沙輕薄輕盈,零星水鑽點滴鑲在上麵。
沒注意看會認為是出席宴會的晚禮服,可是……
這剪裁,貌似不像出席宴會的衣服。
她皺起眉:“不就是見個人麼?怎麼像結婚一樣啊?”
因為那套小洋裙特別像婚宴上,新娘的洋裙,隻是沒有公主風的大長裙來得累贅。
傭人無視她的話。
隻見化妝師把最後的定妝粉撲上以後,她們就強製性地把寧雨煙換上這套衣服。
她壓根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接著,發型師立刻開始做發型,長達半個小時的工序,原本沒有睡夠的寧雨煙也開始犯困了。
“到底要見誰啊?有必要搞得那麼隆重麼?”
寧雨煙煩悶的話剛落,剛好走到門口的如嬌就進來說道:“要!必須要!難得的日子……”
她怪腔怪調的語氣聽起來別有含義。
寧雨煙抬眼透過鏡子看向她:“什麼日子?”
如嬌笑著說:“到時候你就知道!”
她嘴角陰險的笑意,暗地裏偷樂,就是把你賣了的日子,能不隆重一點麼?小賤人!
寧雨煙定定的盯著她,隻見她狡猾演戲的表情,冷淡的說:“我看沒有見個麵這麼簡單吧!”
“哎喲!你這不是不信你小媽我麼?釣個金龜婿這不是大日子麼?難道不需要好好打扮麼?”
寧雨煙瞬間不淡定地想從椅子上起來,卻被身旁的傭人用力按壓下來。
“你讓我穿成這樣去釣金龜婿?”
如嬌雙手環胸,傲然走過來:“對啊!就是去釣金龜婿,你也差不多畢業了,這個年紀嫁出去最值錢了!別忘了,上次婚禮裏你已經臭名昭著了,現在能不能出個好價錢就看你的表現了!”
寧雨煙惱怒冷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嫁人!”
“哎喲!就是去見見麵而已!對方也出了錢幫了你對不對!況且人家是大人物!”
“有什麼好稀罕的!我有手有腳,等畢業以後我自然會賺錢!”
她強硬的態度令如嬌的心情一下消磨掉,她冷聲道:“少廢話!我讓你去就去!別在我麵前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