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年前盛典越來越近,古堡收到賓客寄來的禮物也越來越多。
一大早,傭人就在處理這些禮物,上麵還有許多賀卡。
他們把賀卡分開,疊成一堆,準備拿給世辰淵過目。5
“對了!少爺現在不是在臥室!”
正打算把今天穿搭衣服拿到臥室前的架子上的男傭被管家叫住了。
管家熱心地指著二樓走廊左邊方向:“少爺三點多就去書房了!”
“謝謝管家提醒!”
男傭和管家會心感歎:“少爺這樣下去,身子吃不消啊!”
“對啊!真希望寧小姐快點回來吧!”
世辰淵僅僅睡了三個小時不夠,睜開眼,就立刻離開臥室。
似乎他開始排斥那間房子。
臥室與書房,他更愛呆在書房。
可是……
書房依然有著那個女人的記憶,所以……
他連覺都懶得睡了,他怕自己入眠後,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那天過後第二個晚上,他心情消沉地入眠,一醒來發現自己枕邊濕漉漉,手下意識輕撫眼角,他居然思念一個女人,到流淚!
那個夢記憶猶新,他眼睜睜地看著寧雨煙離開他,不管他怎麼挽回,怎麼挽留,那個女人頭也不回絕情從他身邊離去,仿佛愛情就像流沙一樣,怎麼用力抓握都無法把她緊緊握在手心裏,總會從手縫隙裏流走。
他不想再做重複的夢,一個夢足以讓他害怕到焦慮不安。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更像一位沒有歸宿的孩子,無助地在靜默的房間裏,呼吸著她的曾經遺留下來的香味,床單上殘留著她的溫柔,可能一個太愛了,借景生情的觸感就會更強烈。
世辰淵頂著黑眼圈,疲倦地從書房走了下來。
那身精貴的西裝在他身上,少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回歸到從前冷漠陰鬱的世辰淵。
他頂著黑眼圈,目光冷寒,緊繃冷臉。
周圍的人被他冷厲氣場壓迫,做任何事情都要格外小心。
世辰淵拿起麵前的熱咖啡抿了一口。
輕悄悄的大廳,少了一位能與他說話的人。
他淡然抬眼,眉峰一皺:“誰把電視機關了?”
所有的傭人慌忙看向對方。
一位站在最左邊的傭人怯怯地說:“我看見電視台的節目播送完了,我就順便關掉了!”
世辰淵惱怒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桌麵響起杯底碰觸桌麵的聲音:“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就把電視關了?”
他的質問,把傭人嚇得瑟瑟發抖。
李助理趕緊解圍,急忙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
他家少爺的脾氣,他最懂。
世辰淵睡眠那質量不好,自然脾氣暴躁。
李助理轉移世辰淵的注意,指著巴都播放的新聞:“今天新聞好像有說關於那位球星的事情!”
世辰淵聽到球星兩個字,更敏感了。
目光冷冽看去。
一群粉絲瘋狂地在體育場館呐喊助威,尖叫聲足以覆蓋現場主持人的聲音。
世辰淵專心致誌地盯著屏幕,試著在萬人座位上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少爺!我覺得那位球星沒有少爺帥,少奶奶應該不會去看球賽,況且少奶奶也不喜歡球類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