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你的辦法呀!”他再次催促。

劉悅故作神秘的一笑,指指裏間:“去換身休閑點兒的衣服吧,我去叫斐兒起床。”說完,不理會他的不解,關門離去。

一路偷笑的到了斐兒的房間,找出幾件小東西塞進了包裏,才把他叫醒。

當斐兒一手牽劉悅一手牽冷澤揚出現在餐廳時,冷偕銘和杜顏怡的臉上都有了微微的笑意。不用劉悅開口,就說:“這就對了嘛!兒子,不要隻是工作,要經常帶老婆兒子出去玩玩。”

原來,擺脫老爹老娘視線方法如此簡單。冷澤揚在心裏大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後悔跟劉悅的交易,不過沒關係,正如她所說,就是把她所需全給她,隻要他不答應,她也是逃離不了的。

可劉悅這次就偏偏又給他來了個逃跑。

她估計著他將壓抑太久的欲/望發泄到無人無我的境界時,留下電話在約定等他的地方,帶著斐兒攔了輛出租車去了機場,沒有目的地的買了最快起飛的航班。打算到了別的地方後,再改乘其他交通工具,多次的更換,又沒有了電話的追蹤,不信他還能找到他倆。

順利的過了安檢,劉悅的笑容更深了。

“老媽,你把老爸丟了還笑?”斐兒回頭看看隻有他倆,他老爸並沒有身影時,立即想起上次的逃跑。

此時不是告訴他真相的時候,得用哄的。蹲下/身去親親他的小臉,認真的告訴他:“我哪有丟他。是你老爸丟下我們自己去玩,我們就跟他玩玩捉『迷』藏,看他能不能找到我們。”

捉『迷』藏呀?小孩子當然高興了,牽起******手,比她更急著走的說:“那我們快點兒上飛機去,老爸就不會很快找到我們了。”

“所以說,還是情人叔叔厲害吧?”一個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聽來非常有磁『性』的男聲響起,氣得劉悅想把那聲音的所有者千刀萬剮。

“劉大美人,請回吧!”

秦壬不怕死的做了個請的動作,對她殺人的目光抱以『迷』死人的笑容。

有了上次證件被盜的經驗,她一手把包抱在懷裏,一手長長的伸著,不讓他能近身半步,再把斐兒喊到身後站著。那動作,就像是在防一個要搶她錢的人。

如果秦壬不是俊美的相貌、高傲的氣質再配一身讓人羨慕的得體名牌,過往打望的人肯定會當他是壞人,沒準會圍攻他。再看劉悅,精致的麵容、絕美的衣裙,就連身邊的小孩子,也有著非同一般的貴氣。他那一聲“情人叔叔”更是喊出混『亂』的關係。

該是豪門名家的一場鬧劇吧?

秦壬對四周圍觀的人群抱以『迷』人的一笑,然後湊近攬住她的腰附耳提醒:“劉大美人,如果你不想明天報紙上有你的大幅玉照,就趕緊跟我走吧!”

劉悅很想以河東獅吼功震他個七竅流血,無奈他的名字太敏感,隻好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死秦壬,你真是陰魂不散。”

他仍是讓旁人誤解的嘻皮笑臉,毫無正經的說:“非也非也,我怎麼算也是陽魂。”接著拿出登機版,竟然與她是同一班機。

她氣得伸手去搶,根本無用。急中一腳跺上了他的腳背,他誇張的叫起來,動作一緩,登機牌被搶下。

看著丟地上的碎紙片,秦壬蹲下對著斐兒雙手一攤,“不能怪我不陪你們一起出逃了。走吧,回家去,我要你老爸賠損失,你得給我作證。”

“情人叔叔,你好小器,一張紙也要人賠。”斐兒鄙視的噘了噘嘴,把他和******登機牌遞給他,大方的說:“撕一張賠兩張夠了吧?拿去。”

“笨兒子,不許給。”劉悅的阻止已來不及了,秦壬也將那兩張紙一分為四、四分為八。那張得意的笑臉,她隻想摁地上踩個稀爛。

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撕了登機牌,去要求補,別人也會讓他們先處理好“家事”,如果再聽說是“出逃”,怕是誰都不會摻和進來了。

唉,劉悅抱著斐兒和包氣乎乎的坐在椅子裏,期待著那死家夥可以等得沒耐心了自動離開。

可是,秦壬坐到了她旁邊,拿出手機誘『惑』著斐兒玩遊戲,還說他備了好幾塊電池,就是玩到明天也不用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