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生女又不是他說了算。好吧,就算如他所願,生的是女兒,誰能保證女兒就沒有雄心呢?再者,就算女兒沒有雄心,誰又能保證他不要她再生一個?那時,可是嫁給了他,女兒又是不能割舍的牽掛,自己哪還有自主權。
婚一定不能結,孩子一定不能生。
見她又是沉默,他退讓了,“生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先回家住吧!”
在他父母已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再住進他家,『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她防範極強的質問:“憑什麼?”
冷澤揚拉起被子鑽進去,赤/『裸』的肌膚相貼時才說:“憑我是你老公,憑我們此時此刻如此的親密無間。你總不能說與我沒關係吧?”
確實不能說沒有關係,但這關係卻也不一定就得是老公老婆。劉悅反應快速的反問:“有這種關係就是老公?那我是不是得先找到我兒子的親爹,問問他的意見呢?”
如果她能找到斐兒的親爹,當初也不會雇傭他了。其後,她的言行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是沒有秘密的。
所以,冷澤揚篤定,她也就說說而已,自己不必要去吃無謂的醋。大度的說:“要不要我幫你找?”
他的狐朋狗友秦壬找人的功夫確是一絕,她相信他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如果自己答應他幫,礙於男人逞強好勝的麵子關係,沒準就和秦壬聯手,萬一真把當年被偷種的人給挖了出來,就會是三足鼎立之勢,那就有得煩了。雖然挖出人來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穩妥點兒好。
拒絕的話說得有兩分玩笑的輕鬆:“幫就算了,我不想你到時以我欠了你的人情為借口要我拿自己來還。”
“我是那樣的人嗎?”冷澤揚嘴上說著,心裏卻在想某個時候將她的話意引伸變通一下後拿來利用。
見她用點頭作為回答,他的小心肝又被輕輕的刺了一下。泄氣的鬆開抱她的手,擺出挺屍的樣子來。
劉悅沒有了禁錮,快速的翻身起來,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像頭笨熊搖搖擺擺的走去衣櫥找衣服。
回頭,冷澤揚還保持仰麵向上的姿勢一動不動。目光自然落在了最顯眼的地方,不禁閃出『色』光。
這不能怪她呀!誰讓他其他地方的皮膚沒有那裏黑,誰讓他的身體其他部位都是均稱的過渡,唯獨黑森林中立起參天獨木一棵。
不知伐木後的景象是怎樣,是不是叢林中淌出一條小溪?劉悅想得很邪惡。
躺床上的冷澤揚對她的表現倍感興趣,猜測她又在興起什麼有趣的念頭。還好沒問,她也沒說,不然,他又得受次打擊。
看夠了,得出的結論是:『色』彩單調、缺乏美感。
見她不屑的轉過頭,專心致誌的翻找她滿意的衣服,他忍不住繼續之前的話題:“悅兒呀,你不是要找你兒子的親爹嗎?怎麼還不見行動呢?是他早已不在人世,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見他?對,還有一個可能,你隻是說說而已,你是舍不得我的。”
“我舍不得你?”劉悅皺眉轉身,對著他鄙夷的哼哼兩聲,讓他別自戀得像隻孔雀。“借你電腦一用。”
“幹嘛?”
“廢話,當然是上網了。”
她不會是又想在電腦上去發什麼啟示吧?這個可能『性』不大,她不是對那次的網上招聘很後悔嗎?可她的轉折也太大了吧,他決定還是問問清楚:“上網幹嘛?”
“我上網去上廁所行不行?”劉悅沒好氣的回答,抱起選好的衣服,拖著裹身上的被子進到衛生間去更換。
房間裏隻有冷澤揚一人了,有些無趣,本想休息一下,又怕劉悅趁他睡著偷偷跑掉。不情願的坐起來,發了幾秒鍾的呆,才站起來走到衣櫥裏隨手取了套衣服穿上。
劉悅還在衛生間裏沒出來,冷澤揚走過去,尊重的沒直接推門,而是輕輕的叩了幾下門,關心的問:“悅兒,還沒有換好衣服?”
話音剛落,門打開了,劉悅穿著婚禮那天融合了西方風格的中式旗袍。
冷澤揚看呆了,此時的劉悅與婚禮那天穿同一件旗袍的美感完全不同,他沒想到素顏、散發也能與嬌豔的大紅旗袍配稱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