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周隊長是老同誌了，辦案經驗豐富，既然他認為那個誰……孫大晟是吧？既然認為孫大晟有嫌疑，一定有他的道理，你要相信自己的同誌。就算最後證明孫大晟跟本案無關，周隊長不是說了會擺酒賠罪嗎？”局長做起了和事老。
雖然公安部沒有要求魔都警局破案，但剛四十出頭李局長，正是年富力強之時，有心再進一步，人之常情。
恰好，這起連環案，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如果能夠破了公安部和幾個省，曆時一年之久的連環女幹殺案，功勞簿上記下漂亮一筆，升遷之日指日可待。
“李伯……局長，我坦白，我自首，案發當時我一直跟孫大晟在一起，如果他是罪犯，我就是幫凶。”歐陽菲菲真的怒了，同時非常內疚。
歐陽菲菲眼睛不瞎，僅有的幾次見麵，周誠看她眼神不是躲閃就是呆滯傻笑，偶爾還會臉紅。
她哪裏還會不明白周誠對她的心思，隻有情感履曆一片空白的周誠以為自己的心意掩飾的很好。
孫大晟受到的無妄之災，全因她而起，她有責任、有義務為他開脫，哪怕是胡攪蠻纏。
李局長頭疼的看著歐陽菲菲，不遺餘力的開解：“小菲，既然你相信你的朋友，那就讓周隊長放手施為。你也勸勸你朋友，讓他盡全力配合，這樣才能以最快的時間洗脫他的嫌疑。”
局裏最大的領導定下調子，歐陽菲菲雖然心不甘情雖願，也隻得聽命行事。
默默回到審訊室，神色複雜的看著孫大晟，不知道怎麼開口。
隔著一道門，三人的對話孫大晟聽了個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係統發布任務，誰特麼鹹吃蘿卜淡操心管這破事，還特麼有送命的危險。
不想讓歐陽菲菲為難，心裏一股怨氣著實需要發泄。
李局長定下了調子，歐陽菲菲為孫大晟開脫的話，在喉間打了個轉，咽了回去。
感覺對不起朋友，心裏特不是滋味兒，想要補償孫大晟的心，堅如磐石。
和帶孫大晟進審訊室的小劉一起，把孫大晟轉移到拘留室。
打發走小劉，歐陽菲菲欲言又止，一臉為難，楚楚動人。
孫大晟沒事人一樣，沒心沒肺的咧咧嘴，附上一個純粹不含雜質的微笑：“歐陽警官，你們把我叫來協助調查，不能不管宵夜啊！我要是餓出個好歹，我賴你一輩子。”
“嗬……警察你也敢訛？賴我一輩子，行啊！我送你去監獄，管你一輩子的吃喝拉撒。”看著孫大晟的笑容，歐陽菲菲心情好似陽春白雪遇到了驕陽，霎時融化了。
“警察也得講理啊！我又不是封建社會的勞役，白幹活還要管自己飯。”孫大晟一臉無賴相。
歐陽菲菲無奈投降：“說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三十串羊腰子，二十串牛肉，五十串羊肉……你再看看有什麼肉，多弄幾斤回來。”
難得有人請客，孫大晟當然要挑肉吃。
肉食提供的精氣，肯定比米飯提供的多，還能解饞，簡直一舉兩得。
如果敞開了肚皮吃，也許會嚇得他們立刻放我立刻吧！嘿嘿……
歐陽菲菲氣的磨著銀牙：“老實告訴我，你姓豬，祖先叫豬剛鬣。”
“你都知道我是孤兒了，祖宗姓什麼還真不知道。就算我祖先是孫悟空，一頓幾斤肉肯定也不夠他塞牙縫。”
誓將無賴進行到底，窮的叮當響的修仙者，臉皮有什麼用？
“姑奶奶這就去給你買，你要是剩哪怕一根肉絲兒，我要讓你好看。”
“我自己有辦法好看，就不勞您老費心了。嘿嘿……”
“你使勁貧吧！”
歐陽菲菲恨得要死，打又打不得，隻能帶著怒氣黑著臉翩然而去。
門口，差點撞進周誠讓來教育孫大晟的老陳懷裏。
“女孩子家家的，冒冒失失，成何體統，要靜若處子，這樣才好找婆家。”老陳才不管歐陽菲菲是不是大美女，板著臉教訓，還一臉我為你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