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因為“意外”而死,而從日記的言語上,廖國生似乎極力避免自己去說廖芸具體是因為什麼死的,而且對於私生女的死似乎存在的某種猜測。隻是沒有明寫出來。
日記裏提到的“柳”應該就是廖國生的原配,他似乎擔心柳會從李玉婷這裏知道什麼。
而且蘇銘和安若瑄之後都意識到很重要的一點,整本日記留存的部分,沒有提到任何關於廖芸生母的消息。
甚至蘇銘可以猜出,消失的那些日記裏估計也沒有關於廖芸生母的消息。
這讓蘇銘沒法理解,就算廖芸的生母和廖國生關係再差,也不至一句都不提吧。除非……
對於廖國生而言,廖芸的生母,是段很痛苦的回憶。比如,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種豪門狗血恩怨,說實話,如果有的選的話,說實話,就算打死蘇銘,他也不想參與其中。但是正好讓自己撞上就沒辦法了。
有了這麼多素材在手,想要編造出一個以假亂真的“故事”真是不要太簡單。
之前蘇銘告訴安若瑄的就是自己臨時編出來的一個版本。
如果五年前廖芸的死,不是一場意外,而是廖國生的正妻有預謀的策劃。甚至可以說廖芸下落不明的生母也是對方出手。這樣的消息絕對足夠勁爆,但同樣也會徹底得罪廖家。
當然真相如何,蘇銘並不知道。
反而是安若瑄,有種或許這就是當年真相的感覺。
在書房裏來回走動的安若瑄,嘴邊不停的嘀咕著。
“魚兒到底上鉤了沒有,要是沒有上勾,難不成真的把蘇銘胡謅的東西給寫下來?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該答應他這個簡直就是胡鬧的計劃。”
“哢嚓!”
安若瑄發覺有輕微的響動,頓時警覺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
咻咻、咻咻。
這是衣服的纖維被摩擦的聲音。
居然真的有人來,一個真假不明的消息就讓對方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探明。
這個凶手有點意思啊。這種執著,該不會是廖芸那個神秘的生母。
之所以兩人商量後會選擇將自己關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就是為了讓凶手認為自己有機可乘。
就像蘇銘之前猜測的,凶手毀掉的日記中一定隱藏著不想讓人知道秘密。比如關於對方為什麼能夠不通過唯一的通道進入地下室。
而後來無意中發現夾在書中的建造圖紙為他們兩解釋了其中的奧秘。
這幢別墅的最靠左側的房間,從四樓的書房,三樓的娛樂室,二樓的雜物間,在靠外側的角落都會有個凸出的結構,把原本正四方的格局打破。並不是因為那裏鋪設著的下水道。
而是因為那裏是密道,根據設計圖紙那裏應該裝著能夠直接從四樓書房到達地下室的簡易升降梯。
而且這個設計很隱秘,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如此一來,凶手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自然也就解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