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早早上路,一路上湖光山色美不勝收,我也看得賞心悅目,但我不會忘記我的報複計劃。
中午,我們在一間茶寮休息,我借口上廁所,偷偷溜進廚房,趁沒人注意我,就把灶台上的油和辣椒往我們的菜和湯裏放了幾大勺。我回到前廳,都忍不住想偷笑。
菜端上來,果然油汪汪的,吃吧,吃吧,看這回還不拉死你們!
“趙姑娘,你怎麼不吃菜?”好心的蕭總管問我。
“啊,我沒什麼胃口,我吃白飯就好。”
宣漠冷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盡是疑惑,但他看看我因憋笑而
通紅的臉,認定我是中暑了,便放心的吃菜了。
飯還沒吃完,王伯就著急的跑去廁所,緊接著是蕭總管,宣漠冷詫異地看了看我,也有了感覺。無奈茶寮隻有兩個蹲位,他隻好心急火燎的在廁所門外不住聲的催促:"該死!快點!快點!"
我早已忍不住,自顧自的笑了個痛快。
等到他們三人筋疲力盡的回來,宣漠冷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的鼻子:
“是你幹的?”
“你幹嘛冤枉好人?飯菜不幹淨,應該找廚師,關我什麼事。”
我才不會笨到承認了呢。
“你……”
“哎,四位客倌,那邊那幾桌可都點的是這樣的菜,可都沒事,您,您可不好訛我們啊!”小二急忙出來澄清。
“笑話!我們堂堂的……”蕭總管很有些不滿。
“蕭總管,我們走。”他打斷了蕭總管的話,狠狠的剽了我一眼,其中含義我心知肚明。
我們起身離座,站在茶寮外,等待王伯去取馬車。
過了不久,王伯牽著兩匹馬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不好了,大少爺,我們的馬車讓人偷了!”
“怎麼會這樣!大少爺,我們快去報官!”蕭總管是個急性子,
每次說話都欠考慮。
“不妥,我們還是不聲張的為好。王伯,你先回去吧。隻是,要委屈一下你了。”他笑得有些詭異,直勾勾的看向我。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不值錢的,把我賣了也買不起馬車的……”我被他看的心裏發毛,隻好往最壞的打算。
“放心,我也知道你不值錢。”他翻身上馬,“別在那兒傻笑了,
蕭總管,我想不出,我們的對話有什麼好笑的,可以讓你笑上這麼久。”
蕭總管被搶白一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急忙收起笑容,翻身上馬。
“那我呢?你別不管我啊!”我心裏有些焦急,生怕他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