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的眉頭不由皺起,一雙桃花眼有些迷茫。玉玢發現自己有太多不清楚的事情了,可是天界眾人告訴他的,都與天帝所說的相差無二。
他們說的很真實,可是玉玢總覺得他們在隱瞞著什麼東西,難道他其實不是神座玉玢?不應該啊,他有著玉玢的記憶,包括萬年前天地初開時的記憶,這些是不會作假的。
“星君?星君你醒了?”初到天界時,守在他身旁的是個青衫的仙侍,長的眉清目秀,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星君?玉玢對這個陌生的稱呼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對於仙侍的問話他隻是點頭含糊著。然後呢?那個仙侍說去給他找人,結果一直都沒有再回來。
再後來就是一個男人帶了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他們叫他神座,說他名喚玉玢,這裏是天界,而那個男人自稱是天帝。
玉玢想到這兒抬起來頭,其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誰,還有方才魔界的那個小尊主,他,認識嗎?
或許,一切都有定數吧?玉玢搖搖腦袋,揚起手中的酒壺灌了一口酒在喉嚨裏,灼熱的感覺讓人為之一震。
魔界
琪鳶和炎決坐在一邊,而另一邊則是皺著眉頭的絲璿以及殷貘。四人麵麵相覷,沒有人開口打破這沉寂。
“我,我真的隻是想會天界看看。”琪鳶終於是忍不住了,這光看著不說話,特別難受的啊!再說了,她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要求啊,本來就是從天界來的,難道回去也不可以嗎?
殷貘不說話,絲璿自然弧好開口,她隻是看著這個小尊主,內心有些而失落。原以為她們對小尊主很好,小尊主也漸漸願意與魔界的人交流了。
絲璿以為小尊主已經適應了魔界,誰想到她這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罷了。比如現在,知道了天界派人過來,她就忍不住了。也是啊,畢竟是從小在那兒長大的,呆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倒是炎決在三個女子的注視下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那個,我說,琪鳶小丫頭畢竟是在天界長大的,怎麼說也算我天界的人不是?”
他是真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小丫頭,要知道司命星君可是找她找瘋了啊,雖然,司命星君可能已經忘記琪鳶了。
“我魔界的小尊主,怎麼可能是天界的人?”說道這兒,殷貘就不能忍了,她魔界的尊主,你說是天界的人,那不是等於說魔界是天界的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絲璿自然跟著幫腔。“小尊主莫要再任性胡鬧了,快些隨嬌鶯回幻情殿。”就算小尊主真的要回去,他們也不可能放行的。
琪鳶有些惱,他隻不過是想回去看看司命星君而已啊。殷貘色絲璿說的什麼魔界天界的恩恩怨怨她沒經曆過,怎麼會去在乎?對她來說,隻有司命星君是她想要見得,因為星君他從小將自己帶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