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啊,真的不認識那小丫頭是誰嗎?”碧水跟在玉玢身後,從到了魔界開始天帝就讓他們二人搭檔對付魔界那幾個主力。
見玉玢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碧水隻能撇撇嘴,與他商討著現在的情況。“那個魔界的宮主我們是沒辦法的,她身上有緣君的東西,動不得。不過那個叫紡娘的掌者,我已經解決了。”
說道這兒碧水握了握掌心,那個紡娘還真是有點兒難纏呢,現在魔界就剩下殷貘和那個前任蛇女絲璿的在苦苦支撐,其他人都不不足為懼。
玉玢依舊自顧自地走著,天帝那兒他還得過去知會一聲,畢竟魔界小尊主是從他手下放走的。“這麼說來,這次天界是誌在必得?”聽見碧水與自己說的情況,玉玢放緩了步子,朝著身後的碧水問道。
“是啊,雖然也有些損傷,但是主將基本沒大礙。魔界那邊,我聽說那幾個得力的掌者,都被天帝親手了結了。”其實碧水也不大喜歡天帝這個人,她一向是個隨心的性子,誰是天帝他就聽命與誰,所以碧水對於魔界並沒有什麼同情之心。
是嗎?玉玢抿了唇,天帝的做法他是知道的,雖然這次攻打魔界也是他統一的,可玉玢還是覺得天帝沒跟自己說實話,還有這個碧水,似乎知道些什麼。
“你方才為何一直問我認不認識魔界小尊主?”說的好像他們本來就應該認識,或者說應該很熟悉一般。
這個嗎,碧水話簍子的屬性好像在這時候突然消失了,不再說什麼,隻是搖頭說以為神座會認識所有上神呢。
看著前頭玉玢的身影,碧水忍不住揚了個微笑,這種事情,怎麼能由自己來結束呢?兩個人都忘記了,看來不隻是天帝,魔界的殷貘也是個狠角色呢。不過可憐了這兩個人,都成了對方手中的棋子呢。
碧水把玩著手中的玉蕭,所為荒古上神也不過如此,始終還是逃不過別人的掌心呢。
書成這邊,琪鳶正忙著給嬌鶯包紮傷口。方才她正和書成說著話,就見嬌鶯不知從哪兒落下來了,一下子將外邊的屋簷都砸了個洞。
兩人趕緊上前查看,嬌鶯身上不知被誰弄得,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誰……”琪鳶用水沾了手帕,給嬌鶯清洗著傷口處,這時候嬌鶯已經是陷入了昏迷,可即便琪鳶已經用力很輕了,還是會讓她無意識地皺起眉頭。
一盆清水很快就變成了混著血跡的汙水,琪鳶光是看著都覺得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嚴重。嬌鶯雖說不是很厲害的,但要輕易打敗她還將嬌鶯打成這種樣子,那人的實力該是很強而且,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家境嬌鶯放在心上,隻是耍著玩玩,讓嬌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倒真是個心狠的。他打的這些位置全部都是身體上很容易出現痛覺的地位,但是又沒有一處是大眾嬌鶯的命門的,所以,才會讓嬌鶯受了這麼重的傷卻又偏偏死不掉。”書成在一邊調試著丹藥,這是用來給嬌鶯止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