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聽說過胡刀的人,就沒有不知道他刀法的人,很多人都驚歎他精妙的刀法。
恰好他的名字裏有個刀字,別人還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刀王,可見對他的刀法有多麼認同。
“小子,就用你的人頭,來祭奠石正吧。”
胡刀的身體猛地躥了出去,朝著譚正傑三人氣勢淩厲的衝了過去。
別看他身材肥胖,但是腳步沉穩有力,動作異常的靈敏。
譚正傑師兄妹三人對望了一眼,然後一同閃身朝四周分散開來,形成一個三角陣勢。
麵對這樣咄咄逼人的做法,他們三人已經感到慍怒了。
“我不想動手。”譚正傑寒著臉說到,顯然是對對方的做法感到惱怒了。
“不想動手?”胡刀嗬嗬一笑,“是不想,還是不敢?”
胡刀話音一落,身子再次激射出去,一拳朝著譚正傑的胸膛使勁砸了過去。
雖然胡刀是依靠刀法出的名,但是赤手空拳的功夫依然了得,否則也不會在洪六的手底下混的風生水起。
這一拳換作平時打在隨便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絕對能一拳給他打趴下。
“冥頑不靈。”
譚正傑劍眉一凝,臉上的表情如刀鋒般淩厲。他伸出右手張開五指,一把擋住了胡刀的拳頭。
胡刀大驚失色,另一隻手快速揮來,卻被譚正傑用腳踢在了胸膛上麵。
這一腳的力氣就像是一台冰箱砸在了身上似的,令胡刀一瞬間腦袋空白,隨後胸口處一陣悶疼。
“刀哥。”
幾個手下見狀趕緊扶住了胡刀肥胖的身體,身體習慣性的掏出腰間的手槍指著譚正傑的眉心,手已經觸摸在了扳機上麵。
“住手!蠢貨!”胡刀怒斥了一句,“這裏還是大街上呢!想給六爺惹麻煩嗎?就三個人還需要用槍?都是廢物嗎?”
最先掏槍的男子低下了頭,把槍收了起來:“對不起,刀哥,我們也是著急了才這樣的。”
“一群笨蛋!把我的刀給我!”胡刀伸出手說到。
聽到胡刀的命令他們不敢遲疑,飛快的將刀遞了上去。
胡刀握住刀後,感覺一股力量湧向心頭,仿佛像玩偶被插上了發條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
“譚正傑,你有本事!怪不得能幹掉石正。”
“我說了,我沒有殺什麼石正。如果你沒有調查清楚就冤枉人的話,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譚正傑甩了甩衣袖,義正言辭的回答。
胡刀哪裏會相信他的話,在他心裏已經認定了殺人凶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何況他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又為什麼要相信他?
“廢話少說,今天你是走不掉了!”
胡刀大刀一揮,掠起一道勁風,鋒利的寒芒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冰涼。
刀光從譚正傑的臉上一閃而過,緊隨其後的是一陣刺臉的疾風,胡刀的刀就已經砍了過來。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已,尤其是這一刀的攻勢,完完全全稱得上快準狠。
在瑾陽市這樣一個地方,能出現這樣一個用刀的人,倒是讓譚正傑驚訝了一番。
玄天劍宗作為正道第一大派,在劍道上可謂是宗師級別的。譚正傑作為劍宗排的上號的天才弟子,劍術自然不由多說。
雖然刀劍各有不同,但是依舊萬變不離其宗。憑借他的眼光,能夠看出其刀法的精妙之處。
不過,比起他們的造詣,依舊是差了太多。
譚正傑氣勢一震,整個人和之前普普通通的樣子稍有不同。他緩緩的伸出手掌,打算接下這一刀。
看出了他的目的,胡刀不屑的一笑。到底還是年輕人,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這一刀的力量,足以砍下他這隻手!
噌!
刀刃落在譚正傑的手指上麵,發出一道細微的聲響。
不過,卻並沒有斬下他這一隻手。
譚正傑的中指和食指張開,在這一刀即將落下的時候,穩穩的夾住了刀身。
這樣的畫麵,完全就像是輕而易舉的夾住了一片羽毛似的,令人難以置信。
尤其是胡刀的手下,雖然近年來沒有見他用刀出過手,但卻對胡刀的刀法如雷貫耳。
聽聞胡刀之前隻要用刀,很少有人能赤手空拳與他搏鬥,更別說僅用兩根手指了。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連胡刀也同樣不敢相信,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沒出手了,刀法以及力量都退步了。
可就算退步,也不至於被人這樣擋下來吧!
“刀的淩厲是體現出來了,但缺乏力量。”
譚正傑夾著刀身紋絲不動,對胡刀的這一擊稍微做了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