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上去對夏挽初一點也不好的莫惜言,卻在她的心中占據了重要的位置。
“找到了。”夏挽初睜開眼,立刻拽著藍月往感應到的方向跑去。
藍月也沒有遲疑,緊緊跟隨。
終於,夏挽初憑借著自己對卡牌的感應,在一棵茂盛的榕樹枝頭找到了卡牌。
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間隙投下,照在藍月的臉上,有種忽明忽暗的錯覺。
夏挽初更是忘記了自己的女孩子身份,靈巧地順著樹幹爬了上去,伸手要抓那張卡在枝頭的卡牌。
一下,兩下,她的指尖好幾次從卡牌的邊緣蹭過。
“小心點,挽初。”藍月在下麵看得有點擔心。
也不知是一時衝動還是疏忽大意,夏挽初還真的從樹上摔了下來。
“喂!”恰好校醫趕來,人魚也及時地飛到了樹下,將夏挽初接到了自己的貝殼之中。
“你們在搞什麼?”微微動怒的校醫走了過來:“要不是我剛好趕到,夏挽初又得受傷。”
夏挽初完全沒有聽見校醫的斥責,注意力全在自己手心捧著的卡牌上。
藍月麵對校醫的責備,也隻是回敬微笑。
這畫麵,好像校醫根本就沒有批評兩位女生,而是在神情嚴肅地講著冷笑話。
“夏挽初,夏挽初,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校醫注意到貝殼裏的女孩好像有些走神。
“肯定沒有啊。”藍月替夏挽初回應。
校醫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裏的怒火壓下,這才看見夏挽初手裏捧著的卡牌:“哦?已經找到了?”
“對啊,剛剛她爬到樹上,就是為了取下這張卡牌。”藍月說完,饒有興趣地觀察著校醫的神情。
校醫咂了咂嘴,顯得有些尷尬。
他也明白卡牌的意義和重要性,如果夏挽初剛剛是為了拿到卡牌而爬到樹上,那就情有可原,而他的嚴厲責備,反而顯得錯怪人家了。
“笨蛋,找到卡牌沒有?”洛夜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藍月的腦海。
藍月愣了一下,回應道:“找到了找到了。”
“小心點,莫惜言也朝卡牌過去了。”
“什麼?卡牌不是莫惜言丟下來的嗎?怎麼……”藍月話還沒問完,就聽到旁邊的校醫喊了一聲小心。
莫惜言從不遠處奔來,速度驚人,目標很明顯是夏挽初手中的卡牌。
人魚及時將貝殼合上,阻擋住了莫惜言的第一輪衝擊。
莫惜言和藍月三人對峙,憂鬱的臉上比平時多了一份果決:“把卡牌給我。”
“你又發作了?”藍月朝他吼道。
“我想清楚了。”莫惜言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了衝刺的準備動作:“隻有到地獄中親自像我的同伴道歉,我才能原諒自己。”
莫惜言隻向洛夜透露了心聲,藍月一行人根本就不明白發生過什麼。
“請不要接近我的學生。”校醫站了出來,擋在莫惜言的麵前。
莫惜言的目光從校醫身上隨意掃過,不多廢話,直接發起了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