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完大致的比賽規則之後,黑袍女人就很神秘地消失在了原處。
在黑袍女人消失前的幾秒鍾,藍月耳邊,響起了那沙啞的聲音:“我很看好你。”
得到這位大佬級別人物的肯定,藍月不但沒有覺得自豪,反而有種後背發涼的寒意。
“藍月,快點,我們去看看賽程安排。”夏挽初跑了過來,挽著藍月的手臂就往前麵走去。
這場卡牌決鬥賽,直接采用兩兩對抗淘汰的賽製,每一輪都會有一半的人晉級。
藍月在賽程安排的公布欄上,還看見了劉奕寒和白稚的名字。
看來,大部分擁有一戰之力的卡牌擁有者,都會受到邀請,這場大賽的含金量很高。
“喂!你!”顧筱嫿在離開時,再次堵住了藍月的去路。
藍月不禁煩悶,以為又得大打出手。
不過,顧筱嫿並沒有再來挑釁,而是靜靜地盯著藍月看了好一會兒,隨後默默離去。
“這是什麼意思?”夏挽初不禁困惑:“難不成她看上你了?”
藍月攤手:“我也不清楚,但最好不要看上我,惹不起。”
在餐廳的出口轉角,顧筱嫿停下了腳步,和西檸一起回眸,朝藍月望去。
西檸能夠感知顧筱嫿的心思,問道:“這就是你的下一個目標嗎?”
“嗯。”顧筱嫿在自己的卡牌夥伴麵前,並沒有什麼隱瞞:“在某些方麵,她挺完美的。”
“我還以為,她隻是得罪了你,沒想到卻是得到了你的認同。”西檸歪了歪頭。
“難道你沒有這樣覺得嗎?”顧筱嫿問道。
西檸若有所思,摸著自己的下巴:“我倒是覺得,她的那位卡牌夥伴很特別哦。”
顧筱嫿這才反應過來,就像自己專注於藍月的某些特別之處,西檸在剛剛的出手中,也發覺了洛夜的不一樣,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她將藍月定為了自己的目標,而西檸恰好對洛夜感興趣。
“這樣也好。”顧筱嫿微笑著邁開步子,一路上吸引了幾乎所有的目光,即使是在離開之後,也在許多人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藍月和夏挽初也沒有在舞會上久留,所有的神秘麵紗都已經揭開,單純的舞會已經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特別是對洛夜而言,他已經對那一枚匕首圖案有了初步的了解,因為那位黑袍女子身上,就帶有這樣的徽章,再加上卡牌決鬥賽的宣布,其背後的一股勢力正在逐漸浮出水麵。
“藍月,第一場比賽就由你上場耶,你有沒有什麼準備啊?”洗過澡後,夏挽初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床上詢問藍月。
藍月吹幹了頭發,正捧著手機在瀏覽今天的趣聞,敷衍著回了一句:“沒什麼好準備的。”
“拜托,這是在參加比賽啊。”夏挽初的手沒有撐穩,一頭倒進了藍月的懷中,還在滴水的頭發在藍月的睡裙中間映出了一個圓形。
“比賽就比賽嘛。”藍月翻了翻白眼,將夏挽初那顆腦袋扶起,免得自己的睡裙被沾濕更多。
“我當時還幫你問了一下,你第一場的對手,就是那個毫無風度的紅頭發。”夏挽初用大毛巾把頭發裹起來,十分八卦地透露給藍月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