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還本尊,蘇默,你不會以為穿了古裝就真成古人了吧!不過話說,本尊這個稱呼是要很厲害的人才用的吧!沒想到你這麼嚴謹的人也有這麼中二的一天啊!”
顧盼生的笑聲打破了僵局,不過她雖然嘴角帶笑,但是麵色已經有些蒼白了,手指更是微微顫抖著。
而距離兩人更近一些的冉雅已經抖得說不出話來。
錢叔她們一直都知道,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光是氣勢,就已經讓人很是膽寒了。
但沒想到蘇默這個樣子,才這麼年輕 ,竟然能在氣勢上和錢叔旗鼓相當!
“咳,是我唐突了。”蘇默微微笑了笑,放鬆了下來,看向錢叔的眼神很是坦然,“小子不過是無名小卒,沒什麼值得說的。”
錢叔僵硬的身體這才得以動彈,什麼旗鼓相當,簡直就是完全的壓製。
那一瞬間,他隻覺得有萬鬼襲來,火海滿天,仿佛進一步就是深淵,退一步又必死無疑。
這氣勢和威壓,竟比自己見到那個人的時候,還要可怕!
“哈哈!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快快快,吃飯吃飯,讓你們嚐嚐我新研究出的菜色,保證你們讚不絕口啊!”
冉雅動了動手,偷偷放在身後搓了搓,臉上重新掛上嫵媚的笑容 “錢叔,看你說的,有這麼誇自己的嗎!”
幾個人說笑起來,仿佛把剛才蘇默的異常完全忘記了一般。
但是顧盼生看著蘇默的眼神越發崇拜,冉雅更多的是好奇,而錢叔則是有一絲忌憚和猶豫。
錢叔的手藝並不是誇讚出來,而是確實有兩把刷子。
蘇默將一塊含著冰霜的肉放入口中,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自從辟穀之後,再不曾吃什麼凡間穀物。
但是這一餐,卻和自己高位時所吃的仙瓊玉露比,在口味上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來,這位小兄弟,相逢即是有緣,我們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啊!”錢英盤坐在墊子上,已經換了一身儒裝的他看起來很有幾分文雅的風姿。
蘇默微微一笑,舉杯相碰。
這酒,味道極好。
錢英眼睛掃向蘇默的腰間,隨後看向了臉色一直微紅坐在蘇默身邊的顧盼生。
小姐這是把定情信物都給了這個小子了?沒想到眼光甚高,不惜逃婚出來的小姐,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小兄弟不知道對於樂器,有什麼見解嗎?”
蘇默一愣,不知道錢英是什麼意思,不過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腰間別著的玉簫時,有些了然。
他剛才被顧盼生拉著去換了衣服,等自己出來的時候,顧盼生一臉的驚訝和不好意思,然後就從一個地方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就裝著這一把玉簫。
而這把玉簫上,有殘存的靈氣!
這也是自己收下玉簫別在腰間的緣故!
而自己剛才習慣性運轉混沌決的時候,竟然發現,這把玉簫還有輔助的功效。那麼,自己就必然要想辦法,把這個東西帶走了。
“略通一二。”
錢英笑了笑,站起身來,做了個請的姿勢,“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欣賞一下小兄弟的技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