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搜廚房吧。”
李福根把廚房搜了一遍,沒有,又把空屋子搜了一遍,再又搜龍靈兒的睡房。
床頭放著一條淡綠色的胸衣,龍靈兒跟在李福根後麵的,看到了,臉一紅,慌忙拿被單掩住了,然後自己就跳到了床上,站在床中間,看著李福根搜老鼠,卻又不許他亂開櫃子,這裏不許那裏不許的,女孩子嘛,就是麻煩事多,也正常,李福根搜了一遍,沒看到老鼠。
“可能就一隻小老鼠溜進來了,再沒有了。”
他這麼一說,龍靈兒放心了,手撫著飽滿的胸,叫道:“沒有了就好。”
她手壓著衣服,便呈現出高高的峰巒波穀,李福根瞟一眼,不敢多看,道:“沒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出門,下樓,想想龍靈兒的兩張麵孔,他忍不住好笑,卻又想到蔣青青,想:“龍教官這條霸王龍是裝出來的,蔣青青卻是條真蛇。”
回到宿舍,蔡刀叫起來:“又把你揍了一頓,豈有此理了,根子,你莫怕,明天我回去告訴我叔叔,讓他跟局裏報告,龍靈兒就算是教官,也不能這麼虐待學員啊。”
同宿舍的幾個學員也紛縱讚同,齊聲叫著要換教官。
這些家夥,先盼著龍靈兒來,欣賞霸王龍的大波波,給龍靈兒訓得兩天,大波波不想看了。
李福根一看情形不對,心中一動,撒了個謊,道:“不是的,龍教官不是虐待我,是知道我家庭情況不太好,給我找了個陪練的活,兩個小時,一百塊呢。”
他來之前,吳月芝讓他帶了點錢,這時就拿了一張百塊的出來,說是今夜賺的。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蔡刀切的一聲,其他幾個也失了興致,但蔡刀隨即又想起件事,道:“龍教官怎麼知道你家庭情況不好,你早就認識她啊?”
“不認識。”李福根搖頭,隻好再撒謊:“可能她是看了我的家庭情況登記吧,要不就是她認識我們派出所的林所長。”
一句謊話,果然需要十句謊話來圓,李福根並不怎麼善於撒謊,不過蔡刀到也沒看出來,徹底對他沒了興致,倒在床上,哀號一聲:“還要三個月,天啊,收了這條霸王龍吧。”
“她這條霸王龍其實是玩具店裏的朔料玩具,並不是真的。”李福根心中暗暗叫了一句,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第二天依舊,訓練場上的龍靈兒,依舊凶煞如一條霸王龍,但到了晚間,讓李福根在跆拳道館等她,見了麵,到是沒有扮起臉了,見麵反而笑了一下,道:“你那藥,確實管用,對了,不會真是醫牛的吧。”
“也不一定。”李福根搖頭:“牛腿狗腿斷了,都可以醫的。”
“你。”龍靈兒氣鼓鼓看著他,李福根這才想起,又說錯話了,漲紅了臉,一臉的不好意思,龍靈兒到是撲哧一聲笑了:“你的才是牛腿狗腿呢,進來,讓本姑娘虐死你。”
一頓狂虐,痛並快樂著,痛是真痛,龍靈兒上了拳台,那是真下手,絕不客氣,李福根一個防不住,就有可能狠狠的挨上一下。
至於快樂,那就有多種說法了,揮拳,抬腿,跳動,無論龍靈兒做哪個動作,彈力背心下,那一對大波,都在不絕的跳啊跳,李福根想不看都不行,尤其在汗濕之後,整個輪廓更清晰的顯現出來,汗水從溝溝裏流下去,那份兒誘惑,是個男人都會癲狂。
“如果讓蔡刀他們來陪龍教官打拳,再苦,他們應該也能挨下來吧。”
李福根在心裏這麼想著,不過到底不敢多看,而且要小心翼翼的,拳頭也不敢亂伸,因為上了拳台的龍靈兒,沒有多少女孩子的自覺,好多時候,她就雙手搭著李福根的肩,然後左一膝右一膝的撞他。
兩個人挨得這麼緊,她那波又豐挺無比,李福根哪怕不伸手,經常都要碰到,要是把拳頭一伸,嘿嘿,不敢想,很害怕,他甚至恐怖的想過,萬一突然伸拳,把那大波給打爆了,拿什麼陪她?
不過最終李福根還是在龍靈兒大波上打了一拳,那是第五天了,龍靈兒說他防守差不多了,以後就是多練,現在可以加上進攻,教李福根進攻的手法。
同樣簡單,直拳勾拳擺拳,前手剌拳後手重拳,就那麼幾招。
李福根沒打過架,防守還好,卻沒有進攻精神,要他揮拳打人,姿勢對了,力道卻是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