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睡了過去。
李福根帶上門,出來,看著電動門慢慢合上,心中一時有些惘然,從三交市到北京,他居然又上了蔣青青,這實在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仿佛是白日做夢。
然而,指尖溫香猶存,卻絕對假不了。
“難道真如她說的,我跟她,前世有一段孽緣。”
剛才,蔣青青給他弄到好處,竟然喃喃說,她前世是小青,而李福根是許仙,瞞著白娘子偷了她,她的話,讓李福根即覺得好笑,又生出一種特別的激情,因此而更加瘋狂,即便現在回想,心中仍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蕩漾。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撥打了龍靈兒的電話,他本來有些不敢打,但茫茫人海居然都能碰到蔣青青,那麼龍靈兒呢,也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不過這次老天爺沒有眷顧他,電話到是打通了,不過龍靈兒說她在加拿大培訓呢,過年可能都不一定回得來。
培訓要上加拿大,李福根完全弄不懂,龍靈兒好象還不太方便,說了幾句就掛了,李福根拿著手機,發了半天呆,耳畔回想著龍靈兒嬌脆的聲絲,臉上慢慢的浮起了笑意。
晚間將近九點鍾的時候,蔣青青又打了電話來,李福根打車過去,又是半夜荒唐。
連著三天後,第四天,蔣青青沒有給李福根打電話,在三交市也是這樣,她要起興了,才會召他去,平時就不理不睬的,李福根也習慣了。
碰上了蔣青青,又聯絡了龍靈兒,李福根心中突然就平靜下來,他都想著,是不是真跟遊小兵一起當保安去,不過他總覺得遊小兵不靠譜,說是當保安,怎麼天天要花錢呢,昨天遊小兵又向他借錢,李福根說沒有,遊小兵還很不高興的樣子,莫名其妙,李福根也就沒提什麼做保安的事了,先懶著。
天氣好,大太陽,要是中午上街,甚至能見到一些穿超短裙的女孩子,雖然有絲襪,但還是讓人咋舌,還真是不怕冷啊,李福根就想,去長城玩玩吧,小時候就在書上看到,不到長城非好漢,也做一把好漢玩玩。
他找了一段比較冷僻的地段,人相對比較少,四麵看了看,好象沒有想象中那種感覺,不過也無所謂吧,自得其樂的拿手機拍了幾張像片,這樣的像片,是不敢拿給蔣青青看的,事實上,他跟蔣青青在一起,除了上床,別的話極少。
龍靈兒若在,到是可以給龍靈兒看看,那丫頭一定取笑他,但李福根喜歡給她笑,可惜遠在加拿大。
“回去拿給姐看,小小看見,一定會嚷嚷她也要照。”
這麼想著,心中突然起興:“要不打個電話給姐,讓她帶著小小來北京玩一趟。”
正幻想著一家三口來長城遊玩的情景,突然看到一樁奇事,兩個年輕的軍人,抬著一個黑紗罩著的東西,上了城牆,上來一看,那黑紗裏麵,不是什麼東西,好象是一個人,也不是抬著,自己有腳在走,隻是兩個軍人在扶著。
“行了,就在這裏。”
黑紗裏突然發出聲音,最讓李福根感到奇異的是,居然是月城一帶的口音,跟遊小兵的口音特別像,隻不過聲音有些蒼老,應該是個老人,中氣還足。
那兩個軍人停住,摘下了老人頭上的黑紗,原來是個紗帽,隻是拖得特別長,從頭到腳遮著的。
李福根在網上看過,中東一些女人好象就是這樣子的,但好象沒有男子這麼戴,而且也略有不同,中東那些女人麵紗,眼晴還是露出來的,這老人卻是連眼晴都遮住了,就象一個大紗罩子。
黑紗取掉,現出一個人來,果然是一個老者,中等個頭,精幹拉瘦,但卻很有精神,頭發胡子銀白如雪,尤其是頭發,根根直立,太陽光下,仿佛一枝枝銀槍。
一個極有氣勢的老頭子,估計至少也七八十歲了,但卻並不給人衰弱的感覺。
白發老者先拿手遮著眼晴,邊上一個軍人打開了傘,白發老者卻怒了,一下把傘撥到一邊,口中叫道:“拿開,隻有娘們兒才在太陽底下打傘。”
那軍人不敢違抗他的話,在邊上道:“康老,先打傘,適應一下,慢慢的來。”
“曬個太陽,要適應什麼。”這康老卻似乎更怒了,居然仰頭用臉對著太陽,口中嗬嗬而叫:“連太陽都曬不得,那就是個陰人了,還活著做什麼,我就不信了。”
他口中叫著,身子卻在發抖,臉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跳動,好象極度痛苦,給人的感覺,他不是在曬太陽,而是給烙鐵在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