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都是街頭動物,袁紫鳳一逛就是一下午,買了不少東西,男人跟女人出去,一是提包的,但最主要的功能,是付款的,李福根有些時候傻乎乎的,這種時候到是眼明手快,每次都是他付款。
第一次,袁紫鳳還說不好意思,但後來就不吱聲了,尤其後來她逛到內衣店,去買了幾套內衣,卻等著李福根付款,她眼眸中帶著別有意味的笑,看得李福根一張臉脹得通紅,不過心裏到沒有什麼尷尬的感覺,心裏反而覺得甜滋滋的。
有些時候,讓人買單是占便宜,有些時候,卻是表示親近,這中間說不清道不明,完全是一種感覺,李福根的感覺就是後者。
袁紫鳳肯讓他買單,他很開心。
逛到將近天黑才回來,逛街的時候,袁紫鳳興致勃勃,全身是勁,一回到家,立刻就甩了高跟鞋,歪到沙發上,啊呀連聲:“腳都酸死了,全身都痛了。”
她自己在腿肚子上捏了兩下,抬頭看李福根:“根子,你上會兒不是說,你還會給人括痧捏穴什麼的嗎?幫我捏捏腿好不好嘛。”
拖著尾音,又嬌又嗲,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李福根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心中一跳,道:“好。”
“我這麼趴著好不好。”袁紫鳳開心了,轉身趴到沙發上,兩個腳還翹了起來。
她長年練功,身材的曲線美妙絕倫,這麼一趴,腰往下塌,好象沒骨頭似的,屁股就格外的翹,而且曲線極美,李福根一眼看到,心中不自禁的又跳了一下。
外麵熱,袁紫鳳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條月白色的七分褲,露出的小腿肚子緊繃繃的,肌肉細膩白晰,李福根微微吸了口氣,手才捏上去,觸手處柔若無骨,恰如捏著花辨的感覺。
“噢。”袁紫鳳輕輕輕叫了一聲。
李福根鬆手,道:“疼嗎?”
“別停,就是那裏,酸死了。”袁紫鳳說話的聲音,也象是在輕叫,讓李福根有一種麵紅耳赤的感覺。
他輕輕幫袁紫鳳捏著,手上沒費什麼勁,額頭上卻好象見汗了。
“唷。”袁紫鳳這時又叫了一聲,李福根慌忙把念頭收回來,真有些臉紅了。
“腰子也酸死了,再幫我按按腰部好不好?”
袁紫鳳說著,高翹的圓臀還扭了一下,帶著一點兒撒嬌的味道,她也許習慣了,卻不知道,這個姿勢,這麼扭著撒嬌,對男人有多大的殺傷力。
李福根完全無法拒絕,走上半步,雙手輕捏袁紫鳳的腰眼,手一壓上去,袁紫鳳口中立時發出一聲拖長了的妙曼的輕叫。
這一聲實在太膩人了,李福根雙手都顫了一下,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就象唱戲一樣。”
她的腰肢柔若無骨,肌肉細膩滑軟,李福根的感覺中,仿佛她不是一個人,到真象是一條美女蛇,在他手下不停的滑動,讓人生出一種要死死捉住她的衝動。
突然有一滴汗珠落在手背上,他居然真的出汗了。
袁紫鳳好象背上生著眼晴一樣,適時回頭:“累了吧,好多了,不要捏了,你也休息一會兒。”
“沒事。”
李福根搖頭,不過袁紫鳳回頭看他,他也不敢再捏了,就勢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還好袁紫鳳沒有看他,就趴在那裏,自己輕輕扭起了腰肢,口中還舒服的低呤:“真舒服呢,你手法不錯。”
這要是私下裏,這麼扭扭腰子,確實舒服,可當著李福根的麵這麼扭,這就要了命了。
李福根不敢再看下去,否則真要炸掉了,道:“呆會出去吃飯是吧,那我泡杯茶你喝。”
“嗯。”袁紫鳳鼻腔裏發出一聲膩音:“好煩,我隻想跟你一起在家裏煮了吃。”
她這樣的話,加上這樣膩膩的聲音,殺傷力不亞於半顆炸彈,李福根幾乎都不知道怎麼回她了,隻能嘿嘿笑,泡了兩杯茶來。
外國曾有媒體說,中國喝得起可樂的,隻有三十萬人,是啊,其他人根本不喝可樂,他又不說了,月城這一帶,待客也好,自飲也好,首先就是泡茶,哪怕大熱天,都要泡茶喝,可樂,或許趕潮流的年輕人會喜歡,但永遠進不了主流。
袁紫鳳休息了一會兒,喝了茶,又洗了個澡,她仍是拿了衣服到外麵衛生間來洗,故意把墨綠帶蕾絲的胸衣放最上麵,又讓李福根先看電視什麼的,李福根跟她說話,自然會看到她手上的小東西,眼神就躲躲閃閃的,有些尷尬。
看到他那樣子,袁紫鳳就覺得好笑,奇怪,她越來越喜歡逗他了。
脫了衣服,溫熱的水流滑下來,袁紫鳳輕撫著自己的身子,她虛歲二十九了,將近三十的女人,但長年練功,身材卻比許多少女保持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