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怪病(1 / 2)

“以後我有神劍呢,怕什麼?”崔保義嗬嗬一笑,也點頭:“不過這人確實值得交往。”

他老婆到是想到件事,道:“我聽成副省長老婆說,成副省長有個毛病,每天夜裏都要,她都煩死了,自己受不了,又還怕成副省長出去打野食,隻能強撐著,你說,成副省長那個,是病不?”

“成副省長這麼厲害,他過五十了吧?”崔保義有些訝異。

“什麼厲害,他自己也煩呢。”他老婆搖頭:“又不是小年輕,天天要,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起來?”

“就是啊。”他老婆點頭:“他老婆就是這麼說的。”

“那可能真是個病了。”崔保義點頭。

“到北京,香港,還有國外都看過,看不出什麼毛病啊。”他老婆想了想,道:“你說,這個病,李福根能治不?”

“這我就不知道了。”崔保義搖頭。

“李福根不是神得很嗎?”他老婆不甘心。

“是神。”崔保義點頭,但關健是:“成副省長這個病也太怪了,再說了,是不是病還兩說呢,也許他就是天賦男稟,男人中的戰鬥機呢。”

“你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呢。”

他老婆嗔他一下,開著燈,天也熱,她老婆隻肚子上搭了點兒毛巾被,這麼嬌嗔著捶他,胸前便晃得厲害,崔保義一時又動了性,嘿嘿笑道:“那就再戰一場。”

翻身又爬了上去,他老婆到是有些意外之喜:“唷,真行了……噢。”

第二次就不急,崔保義慢慢的玩著,就說著話,道:“我明天打個電話問一下李福根看,這個是不是病,能不能治,要是能治,你再跟成副省長老婆說說。”

“成副省長據說要動一下呢,怕要高升,要是能成,到是一場善緣。”

她這麼一說,崔保義也點頭,一時到有些激動起來,道:“來,換個姿勢,今夜看我玩兒飛了你……”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抄了碑回來,天熱了,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飯正歇著氣,崔保義就打電話來了。

客氣的聊了幾句,崔保義就把事情說了,當然,他也沒說什麼成副省長,隻說是一個朋友,李福根當然也不會細問,一聽,到是有些訝異:“每夜十一點到一點,一定硬起來,不做不行?”

“是。”崔保義在那邊也覺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輕也算了,可他年紀不小了,每天夜裏都是這樣,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說,這到底是什麼病?”

李福根哪裏知道是個什麼病,他腦子惟一閃過的一個念頭就是:老發騷。

甚至而想到苛老騷,苛老騷不就是每夜都要嗎?夜夜換新娘,不過苛老騷那是喝了狗王蛋泡的酒,這人未必也是喝了什麼酒。

李福根剛想把這個猜測問出來,紅狐卻在邊上道:“這是夜半雞啼,這人我知道,還是個副省長,叫成勝己,同樣是靈光病,月城有這個病的,隻他一個,他家有狗,我早就知道了。”

現在紅狐老藥狗大官人都在李福根家,待遇非常好,李福根開飯,它們也每狗一盆子,李福根吃完了,它們也吃飽了,趴在李福根邊上消食呢,狗耳最靈了,那邊崔保義電話裏的聲音,紅狐就聽到了,所以插口。

這居然也是靈光病,而且紅狐還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治法了,這到是個意外之喜,說實話,給崔保義治病,然後崔保義趙都督幾個捧著他,還是讓李福根有些飄飄然的,那種感覺非常好,到也不是因為掙了多少錢,也不是因為崔保義是官,就是給人看重的感覺,很舒服,很開心。

李福根本來想要推辭一下的,這下立刻就轉口了,道:“這個病,有些怪,到也聽說過,我可以試試,先見一下吧,我問問。”

崔保義本來也是試一下,成副省長這病太怪了,沒想李福根一口答應下來,同樣喜出望外,連忙答應,謝了李福根,說隨後聯係他。

放下電話,李福根就問紅狐:“什麼是夜半雞啼?這個病能治嗎?”

“即然是靈光病,當然是能治的。”紅狐理所當然的點頭,這時卻傲驕了一把,轉頭問邊上的老藥狗:“老藥,單家有法子治沒有?”

老藥狗現在也徹底住到李福根家裏來了,聽到紅狐的話,它搖搖頭:“什麼靈光病,都是中了邪,單家可不治這路病,陽直陽毒陽葳都能治,這種邪病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