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則要歸功於李福根前夜的強暴。
蔣青青是那種強勢的女人,她一直看不起男人,但前夜給李福根強上,尤其是後麵。
感覺著自己一點點被撕裂,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那種被徹底壓迫淩辱的感覺,讓她的心緒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在她心底最隱密的深處,已經開始對李福根有所畏服了,然後李福根再突然給她一個強烈的驚喜,讓她鹹魚翻身,於是,她對李福根感情的變化,就自然而然產生了,別說李福根無法理解,甚至她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人類本就是動物,對強者畏服,這是動物的本性。
簡單的說就是,在被李福根真正的強上後,做為女人的她,蘇醒了,於是一切女人的功能也開始蘇醒,例如在心愛的男人麵撒嬌和話多,打開身體的同時,也打開了心。
纏綿到中午,李福根抱了蔣青青起床洗澡,然後煮飯菜,蔣青青多少有些不方便,坐在沙發上,跟李福根有一嘴沒一嘴的聊天,說到晚上要去感謝成勝己,李福根到有些猶豫:“還專門去感謝啊。”
出租屋不大,就兩室一廳的那種,客廳餐廳合一,坐在斜角的沙發上,可以看到廚房裏,聽到李福根這話,蔣青青便嗔道:“當然要謝啊,你這人。”
李福根嘿嘿笑,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人情世故他懂,可這是求官,去謝的話,他總有些有好意思。
“要不我打個電話吧,就別專門去了,反正過幾天要去一趟,到時順便說了。”李福根總覺得拉不下臉麵來,這讓蔣青青感覺到非常好笑,暗想:“這個人,真的是。”
嬌嗔著,卻突然想到一件事,道:“你讓誰查的羅援非,不是成書記,是不是?”
如果是成勝己下的令,那麼來的隻能是月城市紀委,可帶走的羅援非的,是省紀委,蔣青青先前沒想到,這會兒一想,太不合情理了。
“是。”
李福根把三菜一湯都端了出來,問:“喝酒不。”
“喝一點點,好不好?”蔣青青對他笑,帶著一種撒嬌的討好的味道,李福根幾乎骨頭都輕了三兩,不過還是有些猶豫:“你那裏沒事吧。”
“又沒傷。”蔣青青臉色微紅,嬌嗔著看他:“要是傷了,我就要你賠。”
“我賠我賠。”李福根嘿嘿笑,拿了紅酒出來。
“你陪我喝一杯。”蔣青青又要求。
李福根最近的酒量其實見長,當然,仍然不大,不過喝一兩杯紅酒到是不當回事了,給蔣青青倒了一杯,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坐下,蔣青青端杯:“碰一個,為我正式成為你的女人。”
這話聽得李福根心花怒放,碰了一個,高興,一口喝掉半杯,嗆了一下,蔣青青對著他笑,李福根不好意思的摸腦袋。
蔣青青舊話重提:“你給誰打的招呼啊。”
是的,第二天就能出動紀委提人,不能是舉報那麼簡單,必然是給強力人物打了招呼。
“這個。”李福根有些猶豫:“我答應人家保密的。”
他即無法跟蔣青青解釋,也找不到理由推托,隻能找出這惟一的理由應付。
蔣青青便嘟著嘴,不過她眼珠子一轉,換了角度:“那你告訴我,他是多大的官吧,能指揮得動省紀委的人,不會是省委書記吧。”
她後麵這話,隻是開玩笑,不想李福根卻點了點頭,想了一下,道:“是省委副書記。”
“你說什麼?”
李福根認識成勝己這個省委副書記就夠嚇人了,這會兒嘴裏居然又冒出來一個,蔣青青真的都給驚到了。
“你說真的?”她鏡片後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是吧。”李福根其實不太敢確定,龐慶春的具體職務,他當時沒問,當時根本就搞不清楚這些東西,大官人也沒有細說。
“省委副書記應該是常委。”蔣青青眼珠子又圓了一分。
“是吧。”李福根仍然不太確定,想了想:“好象是。”
蔣青青即給他驚到了,又給他這個樣子氣到了,深吸了一口氣:“你跟他的關係怎麼樣?”
“我跟他。”
這個李福根真不好解釋,他跟龐慶春其實一點關係沒有,可這會兒怎麼說?實在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