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不放心,閉上眼晴,靜坐了二十分鍾左右,寶光圈罩著練功,感覺入靜更快,功態更好,氣運更平穩也更舒服。
“白光是好東西。”
到這會兒,他徹底的肯定了。
然後試黑光,抓手旋轉,白光變淡,黑光慢慢的變濃,那種感覺,就仿佛太陽下山了,天慢慢的暗下去,黑夜慢慢的籠罩天地之間,抓手旋到最下麵,黑光圈完全發散開來,也有四五尺左右。
黑光漆黑一團,李福根看著就有些頭皮發麻,可不敢拿臉試,先拿手試一下,稍稍接觸黑光圈邊緣,手上立刻有剌激感,仿佛冬天裏寒風刮麵的感覺,而內裏的氣運,更一下就有了反應,明顯的有些燥亂。
“這麼厲害?”
李福根把手縮了回來,看了看手,還好,試一運氣,也隨即平順下來。
“再試試。”
就這麼試一下,試不出效果,他索性把手伸進黑光圈裏,那感覺立刻就強烈了,就如伸進了涼水裏一般,有一種冰寒的剌激感,氣機也燥動起來。
他放著手不動,眼晴看著,眼看著手就黑了下去,仿佛是有黑霧侵入了手上一樣,他把另一隻手移過來,兩隻手對比,效果就更加明顯,五分鍾左右,黑光圈裏的右手就明顯的黑了一圈,比蘇雅的臉還要黑。
“厲害,厲害。”李福根連聲感歎,不敢再試了,把手抽出黑光圈,對比兩隻手,一隻白,一隻黑,非常的明顯。
“這到底是什麼光啊?”李福根驚歎之餘,百思不得其解。
他查過,現在醫學上,光波治療的應用還是比較廣的,例如紫外線治白癜風,紅外線治傷痛紅腫,核磁激光治宮頸糜爛等婦科病,以及應用最廣的X射線,都是光。
可這鏡子的光,到底是什麼光呢,千年前古人鑄造的青銅鏡,竟然有著現代科學儀器的功效,甚至更厲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不清楚,也懶得多想,手還黑著呢,試著運氣,手上的氣機好象於滯了,要疏通經脈,應該不是很難,其實就是黑氣也就是光波阻礙了經脈的暢通,上午他給蘇雅疏通過,不難,所以他心裏也不怕,其實也就是因為有了蘇雅的例子,他才敢拿手去試的。
但運了一會兒氣,心中突然一動:“黑光滯氣,白光卻好象可以且經脈暢通。”
這麼一想,不運氣了,把鏡子抓手旋轉,旋到白光,到最大檔,然後把染黑的手伸進白光圈裏。
手上本來一直有種麻麻的於痛感,就仿佛冬天玩雪過後的那種麻痛,而一伸進白光裏,立刻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仿佛泡進了溫水裏一般。
手上的經脈明顯暢通,而肉眼看到的則是黑氣慢慢的散去,前後也是五分鍾的樣子,黑氣徹底散去,手又恢複了原樣。
兩手對比,確實沒有任何區別,試一運氣,氣運也同樣暢通,再無滯礙。
“黑光阻脈,白光通經,黑光毀容,白光美容。”
前後這麼一試,他肯定了這一點。
“那麼楊貴妃那麵鏡子,是不是跟這白光一樣。”李福根心下尋思:“還有王冰冰那麵鏡子,到底是哪一麵,是楊貴妃的天妒紅顏鏡,還是就是這一麵鏡子。”
他看後麵的字,雖然不認識,但應該是兩個字,而且後一個字,筆劃簡單,胡亂猜一下,可能是個夕字,反正絕對不是什麼天妒紅顏。
“這不是楊貴妃的那麵鏡子。”李福根想到另外一點:“我照了,美不美看不出來,但心境沒有變化,沒有什麼吃醋的感覺。”
他自己想著,到是有些好笑,這會兒好端端的,吃什麼醋啊,而且要吃醋也是別人吃他的醋,蔣青青張智英這樣的女子,無論長象,出身,氣質,頭腦,工作,都是超一流,別人撈一個也要叫祖上積德,他卻可以同時抱到床上玩雙飛,還為了他爭來鬥去的,隻是不知道,任誰知道了,都該酸到死。
這時他一扭頭看到了窗台上的一束花,這是張智英買來的。
張智英和蔣青青不同的地方,最主要表現在一些生活中的細節,蔣青青權力欲控製欲更強,對生活中的事,卻往往大而化之,要求並不高,甚至可以為了權欲,而清心寡欲,完全沒有要求,她以前常年一身青色套裝,就是最典型的表現。
張智英則不同,她同樣精明,同樣有著很強的欲望,但卻更頃向於亨受,注重生活中的細節,象她幾乎每天下班都要買一束花,而且不要人送,一定是自己親手去買,親手挑,親手搭配,然後回家就養到花瓶裏,晚上洗澡的時候,心情好,就會把花揉碎了放到浴缸裏,一泡半天,第二天再又買一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