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智英記掛著晨夕鏡,臨走還叮囑李福根,今天一定要拿回來,她中午就要照的,不過李福根這會兒卻不好去討要,他是個厚道人,別人還了就還了,上門去討,到底不好意思。
也不急吧,回來把家務做了,他自己的衣服還有張智英的衣服都還在浴室裏呢,昨夜從浴室到床上,忙得很,可沒時間洗衣服,李福根也不要張智英洗,他愛做事,說實話,張智英這樣的女人,她貼身的小衣服,也隻有心愛的男人才能洗了,別人想洗都沒機會。
象她跟蔣青青,在李福根麵前撒嬌買嗲,可在其他男人麵前,蔣青青一臉寒霜,她則是下巴高高抬著,拿眼皮子夾人的,高保玉那種,甚至她眼皮子都不夾一下,想給她洗衣服,尤其是這種貼身小衣服,嘿嘿,哪涼快哪呆著去。
事情做完,泡了杯茶,張智英這裏的茶葉,可都是極品呢,專給他弄來的,茶好不好,其實李福根不太嚐得出,但張智英這份心意,他是品嚐得到的。
然後上網,還是找鏡子的資料,有關鏡子的野史逸聞,還是有一些的,但找不到晨夕或者楊貴妃天妒紅顏鏡的消息,這也正常,除了鏡子,李福根也順便看看其它古董方麵的知識,雖然他可以看光,但古玩方麵的知識多一點,也是好的。
大約十點鍾左右,手機響了,龍朝光打來的,一接通,龍朝光就氣急敗壞的叫:“那小娘皮,把鏡子拿走了。”
李福根沒明白,道:“你是說蘇雅公主嗎?她拿哪去了,不是就放在她那裏的嗎?”
“不是啊。”龍朝光急了,道:“你在哪裏,來我這邊,出來再說。”
李福根答應了,到外麵茶樓跟龍朝光會合,龍朝光這才告訴他,今天一早,蘇雅跟古德爾親王悄無聲息的回去了,帶走了鏡子,隻留下了一張卡,卡裏有三十萬,說是李福根購回鏡子以及治病的酬勞。
“我到快十點才過去,工作人員才告訴我,現在追也來不及了。”龍朝光氣得拍桌子:“那小娘皮,肯定是看上了鏡子是個寶貝,起了貪心,所以悄悄的溜了。”
竟然搞出這麼一出,李福根一時可就有些傻眼,他是個厚道人,以己度人,想著別人也會厚道的,結果碰上這不厚道的,頓時就目瞪口呆了。
他自己到還無所謂,首先想到的,是張智英。
“英姐愛美的,可是動了心,呆會中午要是知道了,隻怕要傷心了。”
李福根心下叫苦,道:“沒辦法要回來嗎?”
“沒辦法。”龍朝光搖頭,一臉氣憤:“要是在國內,不管他是什麼人,我搶也幫你搶回來,但這小娘皮是外國人,跑回國去了,那真是沒辦法了。”
“通過外事部門什麼的,行不行?”李福根還抱著兩分希望。
“拉倒吧。”龍朝光直接發起了牢騷:“咱們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素來拿外國人當爹的,不管大爹小爹,總之是爹,哄還來不及呢,為一麵鏡子,還跑去要?可能嗎?”
他還真敢說,但也是實情,這下李福根就真的沒辦法了,看看外麵的天空,天高雲淡,這會兒,蘇雅正帶了鏡子飛在天空中吧,要是在地下,無論跑到哪裏,即便政府不好出門,他自己出手或者借助狗的力量,偷也給它偷回來,但這麼飛在天上,那就真沒辦法了,他不會飛,也沒聽說過有翅膀的狗。
閑扯了一通,龍朝光要回去寫報告,李福根又到醫院打了一轉,毛毛恢複得不錯,逗了她幾句,到十一點多鍾,也就回來,準備飯菜。
門鈴響,張智英回來了,她有鑰匙,可就是要李福根給她開門,說就喜歡這種家裏有人的感覺,蔣青青在生活上大而化之,她則非常注意這種生活中的細節。
白色的上衣,白底帶紅花的及膝裙,沒穿褲襪,裸著兩條玉白的腿,配著下麵的水晶涼鞋,三十歲的人,卻最多看得二十五六歲,臉上更帶著嬌俏的笑,進門就吊到李福根脖子上,甜甜的一個吻,然後才問:“晨夕鏡拿回來沒有,我臉上好象有灰呢,要照一照。”
她臉幾乎可以當鏡子用了,哪裏會有灰,李福根隻能苦笑,搖頭:“沒有拿回來。”
把蘇雅偷偷帶走了鏡子的事說了,這下張智英急了:“她怎麼可麼這樣呢,太豈有此理了吧,鏡子最初是她買的沒錯,可她後來扔掉了啊,是你買回來,而且病也是你治好的,她即便買回鏡子,也不會治病啊,怎麼可以拿走晨夕鏡呢?再說了,這樣的寶貝,是文物啊,不能出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