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劉凡使勁地搖頭說道,心裏卻暗中尋思,如果收蘇小菲為徒,那他要想管教起來就麻煩了,她要是一個心情不好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他還不被煩死,那還有時間去享受人生啊,一想及此全身不覺打了個冷顫。
“為什麼啊,難道你想耍賴?”蘇小菲大聲的吼道,她也是一心想學好醫術,她從小立誌想成為一個像她外公一樣受人敬重的神醫,所以見到劉凡神奇的醫術後,就開始萌生了向他學習醫術的想法,不過一聽劉凡說不肯,心中覺得委屈,所以反應才會這麼激烈。
“本門祖訓傳男不傳女,就是我也無法更改,所以也就不能收你做徒弟!”劉凡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不過他也沒什麼門派啊,這完全就是他一張嘴在胡扯,不過這家夥說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你這是性別歧視,這什麼破門規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封建的祖訓嗎?如果每個人都像你們一樣,個個都掃帚自珍,閉門造車,那中醫還怎麼發揚光大啊,怪不得現在的華夏醫學沒落成這樣,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封建思想存在,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子,所以想學一身好的醫術就這麼難嗎?”蘇小菲也被劉凡的話刺痛了心扉,所以話說的語氣也越來越激動,說到最後連氣息都有些不穩了,胸口也是急促地上下起伏著,臉色也因為氣憤而麵紅耳赤。
“再說了,我又不想當你徒弟。”平複好心情的蘇小菲很不自覺地喃喃自語道。
“可…可是…我現在還是個學生,還要去上學呢,那有時間來教你啊,你還是另外說一件事吧。”劉凡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尷尬地說道,雖然騙人的話以前他也沒少說過,不過這樣欺騙一位一心求學的女生,似乎有點不地道,是以他現在心裏是有點負罪感,說起話來就有點心虛了。
“你分明就是想耍賴,我就想跟你學習醫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難道當放屁嗎?算我看錯你了,哼!”眼看劉凡說話已經軟下來了,蘇小菲感到成功在望,是以又繼續加了一把火,再次拿話擠兌他。
“我……不是……”這回劉凡也是無可辯駁了,誰讓人家是女孩子呢,而且此時又占著理,要不然怎麼連孔子也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聖人都如此了,更何況劉凡了,雖然他是仙人,但骨子裏還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幾時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啊。
“咳咳…”這時在一旁看好戲的齊院長不失時宜地輕咳兩聲,接著一臉笑意地說道:“我倒有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不知你們兩人願不願意聽呢?”
“齊院長有什麼辦法,你就快說吧。”此時的劉凡已被蘇小菲弄得頭都大了,見有人支援,就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忙不迭地問道。
“是這樣的,醫院有一個‘榮譽院長’的職稱,即不用常駐醫院,又不用坐診看病,完全自由,隻需要有空時來醫院指點一下就行,還有就是在醫院出現無法解決的病患時出手救治,這樣一來即可以讓小蘇有機會向你請教醫術,而你又不用擔心上課問題,這豈不是兩全齊美嗎?”齊院長的這個辦法似乎有些牽強,無非就是想留住劉凡,因此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其實早在劉凡施展奇術為張伯誠治病時,他就有了這樣的心思,隻是苦於沒有機會說,現在總算機會來了,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還是不行,我可沒有醫生執照,而且是個學生又不是醫生,沒那麼多時間來醫院,你還是換個別的吧。”齊院長的話一出,劉凡就聞道了陰謀的味道了,所以打死他都不是答應的。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怎麼樣啊,說到底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哼!”本以為一個“榮譽院長”總該將劉凡留下了吧,可沒想到的是他連想都不想就拒絕,這讓一向自負美貌與智慧並重的蘇大小姐感到一陣抓狂,所以說話也是毫不留情。
“小凡,現在中醫已經沒落了,處處受西醫擠兌,已經到了被取締的邊緣地位了,而我又老了,唉!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華夏醫學的振興,現在隻能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而你又有一身不凡的醫術,即使你沒有以醫立身的想法,也不能辜負傳你醫術的前輩吧,就當是看在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的麵子上,答應了吧?”此時的李正堂一臉的滄桑和無奈,眼神中充滿著期許與無奈,懇求地對劉凡說道。
看到李正堂這個樣子,劉凡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劉老郎中,一生為人醫病,活人無數,從未多收別人一分一毫,有時碰到個別困難的人家甚至還會倒貼藥錢,而眼前的李正堂不正是跟他爺爺一般嗎!再加上出師之前神農有曾有囑咐他入時後須懸壺濟世,造福蒼生,想及此時,劉凡不由得癡了,眼眶也忍不住地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