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錢胖子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地渲染著方恒完家世有多麼多麼的牛掰時,卻沒有人發現方恒遠一行人少了一個人,如果此時有心人意識到的話,絕會發現少的那人正是在門口一直慫恿方恒遠的那個穿花格子衫的丘少明。
丘少明為何沒有與方恒遠一行人一起進入劉凡的所在的包間呢?答案就在禦膳坊的三樓某個VIP貴賓包間裏,那麼這間貴賓包間裏究竟有什麼呢?一個少年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身前左右站著兩名彪形大漢,全身肌肉鼓蕩,太陽穴鼓起,像是練家子,腰間更是鼓囊囊的,看起來像是別著把槍,而門邊上同樣站著兩名大漢,形態與先前兩人一般無二“咚……咚咚……”
就在這時,貴賓包間門口傳來一陣很是節奏感的敲門聲,整得就像是地下黨接頭暗號似的,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才,而門外敲門之人同樣穿著花格子衫,可不就是丘少明嘛。
“哢嚓……吱呀……”
須臾間,包間房自動被打開,從裏麵探出來一個腦袋,一見到外麵的來人,立馬就將丘少明一把拉進門內,好似生怕別人發現什麼似的,動作鬼鬼祟祟,又搞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來人一進入包間,便見到其中一人背對著自己的身影,漠然地向他問話。
一聽到問話,丘少明立馬討好地說道:“商少請放心,事情已經辦妥當了,一切都正按照事先安排進行,姓方的那個白癡已經看上了姓柳的那娘們,相信很快雙方就會起衝突的。”
“嗯!很好,少明呐,這一次你做得非常好,哈哈……”這名叫商少的年輕人聞言頓時仰天大笑,同時臉上露出陰謀得逞快慰,但隨後又玩變臉,一下子陰沉地問道:“你上來的時侯有沒有被人發現?”
“沒有,絕對沒有人發現我,這一點請商少放心。”被問到此事,丘少明顯得有些承誠惶誠恐,忙不迭地做賭咒發誓作保證,看他這樣子,顯然是對眼前這位商少敬畏心裏頗深。
“嗯,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繼續關注那邊的事態,隻他們雙方狗咬狗,鬥得越凶,這出戲就越有看頭,哈哈……”商少說話間早已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揮揮手間就想將丘少明打發走,不過丘少明顯得有些躊躇不前。
“怎麼?你還有別的事情?”商少突然一抬頭,看到丘少明還沒有走,便很是不耐煩地問道。
“也……也沒什麼,就是商少答應我的事……”丘少明的不敢與商少對視,低著頭,嘴裏吞吞吐吐地才將話說完。
這位商少對於丘少明的話,顯得有些厭煩,不悅地冷哼道:“哼!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這點小事難道我還會賴賬不成,你回去告訴你爸,讓他後天去找我爸爸的秘書,他會幫你們把京城郊區的那個工程分給你們公司的,沒什麼事情,你就先走吧。”
“謝謝商少,謝謝商少,那我這就回去……”丘少明得到了商少的肯定答複,自然是滿心歡喜,於是連忙向商少答謝,隨後一溜煙地跑出了包間,三兩下就沒影了。
“嘭……”
丘少明走後,商少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麵孔,一拳頭打在了餐桌上,發出一聲脆響,末了更是陰沉地喃喃自語道:“哼!劉凡……切膚之痛,奪我所愛之恨,我商飛揚必定會一筆一筆地跟你算清楚,這隻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眼前的這位商少正是與劉凡有過節的商飛揚,京城市委書記商廣城之子,當初在趙家門口被劉凡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地修理了一頓,感覺大失麵子,因此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再加上自己的心上人趙婉儀被劉凡搶走,他對劉凡那就更是恨之入骨,總想找機會挽回麵子,甚至是羞辱於他,最好是能將趙婉儀重新搶到手,那就再好不過了。
而今天他恰好在樓上看到了劉凡帶著柳凝香母女來到禦膳坊,頓時就計上心來,想到了這個驅虎吞狼之計,當然,這所謂的虎並不是指方恒遠那個傻比,而是他身後的方家,方老爺子是軍旅出身,又是泥腿子,大字不識幾個,脾氣更是倔得不行,而且還很護短,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子被人欺負了,那他還不發飆啊,商飛揚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而與商飛揚這邊的淒冷相比,劉凡這邊的包間可就熱鬧得多了,先是錢胖子滔滔不絕地替方恒遠顯擺家世,然後再是他身邊一群狐朋狗友在一旁幫托,看這架勢是不將柳凝香弄上床誓不罷休啊。
“怎麼樣?美女,你若是從了我的話,你的家人還有老公、女兒都會跟著沾光,過上上流社會的生活,若是不然……哼哼!”方恒遠這一招威*利誘用得很順手,看來並不是第一次使用這樣的手段,末了的冷哼帶著威脅之意更是不言而喻,不過柳凝香卻終於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