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噗嗤……”
一道劍影透過郝天淩的脖子處一閃而過,瞬間在留下一道血痕,頓時讓郝天淩愣住了,而白玉玲趁此機會,飛身一腳揣中他的胸膛,一腳將郝天淩揣飛出擂台。
“唰……”
正當郝天淩即將落入擂台下時,一道人影迅速從人群腦門上飛掠而過,一把抱住了郝天淩,待人影停下身後,眾人才發現,原來是飛仙宮郝仙鱗接著了郝天淩。
“天淩!天淩,你醒醒啊。”郝仙鱗入眼便見此時郝天淩雙目緊閉,麵如紙金,嘴角流出一抹血絲,顯然是被白玉玲傷到的。
郝仙鱗一見此,急忙為郝天淩搭脈,更是將自己的真元渡入郝天淩體內,好半晌,郝天淩的臉色總算回複了一絲血氣,得到這樣的結果,也讓郝仙鱗鬆了口氣,其實郝天淩還真得多謝白玉玲,要不是她最後一腳誤打誤撞,踢中郝天淩的膻中穴,將他丹田內聚集的煞氣一腳踢散,恐怕郝天淩現在就不隻是昏迷這麼簡單了。
確認郝天淩暫無生命危險後,郝仙臨第一個想到了白玉玲,蹲身抱起郝天淩,抬眼向擂台上的白玉淩道謝:“白師侄女,這次多虧了你無意中打中淩兒的膻中,讓他逃過一劫,老頭子在這裏謝過了,算老頭子欠你一個人情。”
“啊?”
白玉玲瞬間就愣住了,明明是自己將郝天淩打落台下,可郝師伯為什麼反過來謝自己呀,不待她辯解,郝仙鱗已然飛身回到主席台上,順手將郝天淩交給其他弟子照看,而自己仍舊回到座位上。
“這一場由慈航靜齋的白玉玲獲勝!”這個時候,裁判的判決姍姍來遲了。
剛一宣布獲勝,白玉玲就迫不及待地飛身下了擂台,急步向劉凡的方向飛奔而去,一到跟前,急忙向劉凡道喜:“劉大哥,我終於贏了,謝謝你。”
一句由衷的感謝,其中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可說一千道一萬,最終也是隻想感謝劉凡,因為此時她無論用什麼語言,都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情緒。
劉凡聞言,一臉淡然地笑道:“嗬嗬……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隻不過是傳授你法決,你能夠領悟到,並且加以運用,那就說明你的悟性極高,說到底我也隻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受到劉凡的誇獎,白玉玲開心不已,白紗巾下一張嬌顏綻露笑容,但隨即又矜持地否定道:“不不不……我才沒劉大哥說得那麼好呢,總之都是劉大哥你的功勞。”
“嗨!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墨跡了,你推我讓的。”這時張毅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一甩手隔到兩人身前,隨即兩相打量兩人,一臉謠諺地說道:“不如幹脆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好好密聊密聊?”
“張大哥,你……你好壞耶,不跟你說了。”白玉玲俏臉蹭地一下子就紅了,忸怩著轉身拉起紫煙跟青蓮,風一般地離開了,但在逃離前還不忘回頭看劉凡一眼。
“呃……”劉凡被白玉玲這回眸一望,看得有點心虛,下意思地伸手抹了抹鼻尖,旋即目光四下顧盼,就是不敢跟白玉玲對視,等到白玉玲背轉過身去後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呼……”
劉凡肩膀一垮,雙手順勢頹然地放了下來,恰這時張毅跟王施仁一左一中走到他身邊,隻見張毅對劉凡擠眉弄眼地說道:“喂!我說老三呐,剛才多好的機會呀,你怎麼就這樣放過了呢,要是你當時上前鼓勵一翻,說不定今晚就可以與佳人花前月下了。”
王施仁也跟著酸溜溜地附和道:“可不是嘛,咱還想跟紫煙花前月下,卻不可得,可你有這樣的好機會,卻不珍惜,真是暴殄天物啊。”
“你們還嫌我不夠煩嘛。”劉凡衝兩人翻了翻白眼,努嘴抱怨一聲。
這時陳剛也湊了上來,聳著肩膀嬉笑道:“按我說,你們兩個就是瞎Cao心,老三很明顯就是在放長線釣大魚,那像你倆,釣個雜魚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你倆多學著點。”
“我去!怎麼連老大你也……”最不可能開這種玩笑的陳剛居然也開起了玩笑,頓時讓劉凡無語,想要辯解,卻又想到跟這三個貨解釋,鐵定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最後幹脆不說了。
“嗯!老大果然是老大,眼光都比別人看得遠,佩服佩服……”張毅與王施仁兩人不約而同地讚同陳剛的說法,旋即張毅轉身麵向劉凡,繼續說道:“老三,我現在才發現我不如你的地方了,不是輸在女人方麵,而是輸在意識方麵,今後我會以你為榜樣,向你看齊。”
邊上的王施仁也跟著嚷嚷道:“我也是,我也要向三哥看齊。”
被三人惹煩了的劉凡,伸手一掌推開王施仁湊近的臉,白白眼說道:“一邊玩去,怎麼那都有你的份呀,好好的看著你的紫煙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