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時辰後,數十丈之下的地下世界,少女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忽然多出黃衣少女來,這少女一手指揮著十個築基期傀儡攻擊著黑蛟,另一手則放出麵黑色鐵盾,擋在二人身前防止黑蛟的噴吐,地上還有七八件報廢的靈器。
這女竟是她見過一麵,隱隱覺得有趣的青雲宗少女。此人在她飛行躲避黑蛟的到攻擊數個時辰,法力即將耗盡之際,不知從何處突然鑽了出來,救下了已危機萬分的她。
吳笛麵無表情,一麵勉強招架著黑蛟的進攻,一麵望了一眼滿臉吃驚之色地少女,心裏一陣的苦笑。
吳笛原本一直悠閑自在地觀看著天一劍派大戰黑蛟的好戲,甚至當黑蛟改變形態進階之後。除了大感愕然之外,也沒任何驚慌之色。但是當少女想要撤走,青石通道入口突然消失不見後,吳笛就再也坐不住了。
哪個狗王八蛋幹的如此缺德事!吳笛內心吐血。
這個通道入口的不見,豈不是意味著無論少女和妖獸誰贏誰輸,她都不能生離開此地嗎!這讓吳笛驚慌了起來。
這時。脫困的黑蛟又和少女爭鬥了起來,很顯然這位天一劍派祖師完全處在了下風。
即使她不停的催動那件圓環法寶攻擊著黑蛟,可是蛻換了新皮的妖獸,其防禦力已強到難以置信地地步,不論圓環法寶噴著烈火去焚燒此蛟,還是直接用法寶本體去敲擊,都無法對其造成太大的傷害。頂多讓其身上焦黑了一部分或者青腫了一點,反而將此獠激得更加的狂暴。追逐起少女來也越的瘋狂,甚至數次都將少女逼進了絕境。
可這位天一劍派的祖,其身上帶的結丹階符之多。也讓吳笛大開了眼界,什麼“土遁符”“水牢符”“火鳥符”等一連串難得一見的符籙被少女不要錢似得撒,都讓吳笛一一見識過了一遍,不由大歎壕無人性。
每當少女不支要被妖獸所傷時,就會仍出一張出來,立產生奇效,轉危為安。但可惜的是,少女明顯沒有大殺傷力的符籙,所以每次也隻能勉強保全自己而已。
靠符籙擊傷黑蛟,是不可能的了!
吳笛眼看少女被黑蛟逼得狼狽不堪,心裏地鬥爭也激烈起來!
若是之前通道完好存在時,吳笛自然不會操心這位天一劍派師祖的死活,可眼下通道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此地已成為了絕地,吳笛的心態自然大不同了。
畢竟,她可親耳聽見這位天一劍派師祖叫出了什麼“小五行須彌禁法”,看來對造成通道消失的禁製,應該極為了解。所以從地底逃生的希望。還得寄托在此女身上,她可對禁法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的。這位少女“師祖”現在可死不得地!
不過,吳笛也沒有貿然出手,她生怕少女還留有什麼殺手鐧之類的後手,所以直到少女精疲力盡,身上符籙扔的七七八八,眼看麵露絕望之色無計可施時,才忽然出手救下了少女。
少女對於吳笛的突然出現,大驚大喜之外,還有些懊惱!對吳笛讓其與黑蛟爭鬥到至今,才出手的心思看的分外清楚。
不過不管怎樣,對付眼前凶焰高漲的黑蛟才是正事,所以少女略微休息了一下後,她就一言不的催動法寶攻了上去。
而吳笛和黑蛟剛一接手,就暗暗叫苦起來。
她的金劍接近墨蛟,被其用兩隻爪子和一隻尾巴,隨意的一撥,就立即倒飛出去十幾丈遠,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金劍靈光立馬暗淡了許多。
即使吳笛依仗數量,幾柄金劍一起上,能讓一兩柄金刃僥幸斬到黑蛟身上,可除了留下一道白痕外,竟再也無其他效果,這就叫吳笛徹底無語了。
並且黑蛟對她的攻擊,吳笛更不敢絲毫馬虎,不要說讓對方的爪子和尾巴碰到,就是連對方偶爾噴出的黑水,吳笛也一滴不剩的用鐵盾全擋了下來,而且鐵盾擋兩三次就會報廢,現在吳笛用的,已經是第三麵盾了。
這些黑水的威力就如此的可怕,那些更歹毒的紫液豈不可怕的更加離譜了!這就怨不得那些天一劍派弟子死得如此幹脆,其靈器一點作用都沒能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