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
“這是?”
“真不敢相信!”
地上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堆的靈藥,有幾名眼尖之人驚呼了起來!
這幾聲立即把他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魏師祖和道士當然也在其中。
隻不過,兩人看清楚了吳笛腳下的靈藥時,道士眉開眼笑的神情立即怔住了,而魏師祖則呆了一下後,則驚喜交加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從天而降的大餡餅,讓他心花怒放了。
等魏師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停下了笑聲後,就用笑眯眯的眼神仔細打量個吳笛不停,怎麼看吳笛,怎麼覺得其順眼。而道士臉色鐵青,至今還難以置信自己就這樣輸了,看向吳笛的目光自然大大不善。
“道兄,這是作甚!難道還要為難一位晚輩不成?”魏師祖看到了道士表情後,哼了一聲!一個箭步擋在吳笛身前,板著臉的說道。
如今吳笛剛剛為他立了大功,他自然不能讓這個晚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道士恐嚇。否則,他的麵子豈不全沒了。
道士被魏師祖這麼一說,才察覺以自己的身份這麼看一位煉氣期的弟子,大大的不妥,會被人誤以為要挾私報複晚輩,就慌忙把目光一轉。改向對魏師祖勉強笑道:
“魏施主誤會了,貧道隻是覺得以這小施主的功力,能采到這麼多地靈藥,實在是不可思議,多看兩眼罷了!”
道士極力想作出若無其事的表情,可是一想到那顆血線蛟內丹,就覺得內心流血不止,臉色怎麼也無法恢複正常。
魏師祖。“嘿嘿”冷笑了兩聲,不置可否的沒繼續說下去。畢竟他如今打賭大勝,並不願在言語上多加刺激對方。
不過,他對吳笛能夠得到這麼多靈藥,也是心中疑惑。但是當著這麼多其他門派的人,魏師祖不願就此追問吳笛,隻好視若無睹的忽視過去。更何況,他此時心中火熱。隻要再勝過天一劍派的人,那他此次禁地之行可真大了,自然也顧不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隻要能讓他贏得賭局,他管吳笛怎麼偷摸拐騙弄到的靈藥。
道士看魏師祖這般表情。當然明白對方地心思。氣惱心痛之下,隻好作為出局者,繼續看對方和梁老怪誰贏誰輸?
可梁老怪的表情,也不比道士好到哪裏去,前邊幾位天一劍派弟子上交的靈藥全都普普通通,實在令他笑不出口了。
就在魏師祖意氣風之時,事情卻突然峰回路轉,天一劍派後幾名弟子上交的靈藥,忽然都多達了十餘株。一下子就比春秋派和青雲宗的總和還要多出五六株出來,竟贏得了最後的賭局。
這一棍子立即把魏師祖打懵了,而梁老怪則長鬆了一口氣,嘻嘻怪笑了起來。
“拿來,拿來,把那血煞蛟內丹交出來吧!我正好想煉一爐好藥。這內丹做藥引再好不過了!”梁老怪,毫不客氣的當場向道士討要起了賭注。
道士聞言,勉強笑了一下,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
梁老怪見此,把眼一瞪,不樂意了。
“怎麼,大名鼎鼎的春秋派浮雲子,還想賴賬不成?”
“賴賬?我敢賴你梁老怪地帳?”
道士自然不是真的反悔。想賴掉內丹。隻是如此珍貴之物,他還是痛心萬分,隻是下意識的不舍而已。
可如今被梁老怪這麼一說,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猛一跺腳後,就把一個白乎乎的圓球拋給了對方,然後滿臉肉痛之色扭頭不看。那圓球正是血煞蛟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