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一花一世界。隻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管外界怎樣變化都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心境。
此時此刻,我背朝肖少桓,躺在那張三米多寬的大床上,一心一意地研究窗簾的花紋,以及默默祈禱肖少桓今天低迷,對我絲毫沒有興趣。
我聽到他脫下衣服的聲音,然後打開衣櫃······我微微眯起眼睛偷看一眼,然後我再一次不可抑製地臉紅了。他絕對是我見過的身材最好的男人,沒有一點兒贅肉不說,從頭到腳,他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老天,太不公平了!
他拿起浴巾,回頭看我一眼,我嚇得立即閉上眼睛,大氣不敢喘一聲。“我去洗澡。”
莫名其妙,你洗澡關我什麼事情?!
終於聽到浴室有水聲響起來,我才稍微鬆了口氣。迷迷蒙蒙之間,本來是要裝睡的我,就真的睡著了。夢裏我回到小時候,那時姥姥家養著一隻小白貓,每天早上我賴床不肯起來,它就不停地舔我的臉。直到我忍受不了那種癢癢的感覺乖乖起來,它才跳下床,扭著它的小屁股走開。
癢的感覺越來月強烈,我忍不住叮嚀一聲:“小白,不要鬧了啦!”觸碰感停頓一瞬,然後更強烈的舔舐落在我的臉上,竟然微微有點兒疼。
我強迫自己睜開眼睛,臥室的燈光偏暗,肖少桓撐著頭半臥在我的旁邊,眼睛裏透出一股危險的信號。可能是剛洗完澡,他的頭發濕答答的有幾根粘在額頭上,竟添了幾分魅惑。
順著他優雅的脖頸向下看,結實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腿上隻圍了一條浴巾。我臉紅了······他似乎頗為滿意,抬起我的下巴,吻住我。從額頭一路向下,接著是鼻子,然後是耳垂,最後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頸上,輕輕說:“小白是誰?”
他的吻突然加重,手開始解我睡衣上的扣子。
“是我以前養過的小白貓。”我忍不住喘息,抬手環上他的脖子。
他哼一聲,吻一路下移······
第二天起來腳步虛軟,險些站不住,我伏在床上破罐子破摔,反正今天肖少桓不在,我倒不如好好睡上一覺。
陽光穿過白色的紗簾照在我的身上,我眯著眼睛詛咒肖少桓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他下那麼大狠手,竟然隻是因為我在他洗完澡之前睡著。誰知道他那一句“我去洗澡”是要我等他?
陽光溫馨,照得我異常舒適,充分激發我的懶蟲細胞。所以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再睜眼適應了強烈的陽光之後,我裹起被子滾一圈,背著光準備繼續睡。驚雷一般,我猛地坐起來。
肖少桓坐在屋角的陰影裏,很放鬆的狀態。膝蓋上似乎有一團毛絨絨的東西,他的手在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上輕輕撫摸著。他看到我醒來,勾起唇角輕輕笑了。
我順著他不懷好意的眼光向下移······媽的!我簡直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早上醒來之後以為他走了,就沒有穿上衣服。剛才起得太猛被子滑到胸部以下,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裏。我羞澀了!
“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要換衣服。”他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無語,我隻好裹了被子下床找衣服。在櫃子裏東翻西翻,好不容易找出一件可以遮住脖子,又不會太熱的衣服。
去洗手間必須從他麵前經過,為了防止他對我偷襲,我緊緊抓著被子,橫著從他麵前小步踱過去。
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黑。”
我抽空瞄了一眼,原來是隻貓。此刻正漸漸醒過來,抬頭淡淡的極為懶散地掃我一眼,複又低頭,似是很愜意地眯眯眼睛,伸出前爪撓頭。
媽媽咪的!就算他肖少桓說這隻貓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也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點兒也不假,他們那種看我時懶散而不屑的眼神,如出一輒。
我決定采取忽略政策,就此屏蔽那一人一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