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敢頂嘴!”
幾名青年怒喝,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張鹽,靈果園看守者之一。
天生廢脈,不能修煉,在青雲宗隻能以照看靈果園為生。
此人心胸狹隘,嫉妒心強。
因為不能修煉,一輩子注定了成為普通人,度過平庸的一生。
故而,張鹽對於那些青雲宗外門弟子,很是反感。
可惜,他不是那些青雲宗外門弟子的對手,即便心生反感,也不敢貿然衝撞一位青雲宗外門弟子。
但受了處罰,來到靈果園照看果林的外門弟子,那就不同了。
張鹽身為靈果園看守之一,在這裏,他說的話就是法。
也倚仗著這個身份,他平日裏沒少欺壓在靈果園做事的外門弟子,以此尋求優越感。
今日,他率眾欺辱曾經的青雲宗第一天才——吳昊,就是為了發泄心中的嫉妒之火。
與他一樣擔任靈果園看守的青年,也都是不能修煉的凡人,個個心胸狹隘,嫉妒心強,可謂一丘之貉。
因知曉張鹽等人的為人處事,來靈果園受罰的青雲宗外門弟子,那是萬萬不敢輕易得罪張鹽等幾名看守。
而今,白蒼嵐卻是膽敢頂嘴,自然,讓張鹽等幾名靈果園看守頗為憤怒。
“你們無理治罪,我反駁有錯麼?”
白蒼嵐冷冷道。
“好囂張的臭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在這靈果園中,誰才是老大!”
張鹽胸中怒火翻騰,雙目通紅,大步上前,來到白蒼嵐近前,抬腳就要猛踹。
砰~
一聲悶響。
張鹽還沒踹在白蒼嵐的身上,他自己倒是被白蒼嵐一腳踹飛,重重的摔倒在地,當場昏厥。
他一介凡夫俗子,如何經得住白蒼嵐一腳?
“臭小子,你膽兒太肥了,居然敢對看守動手?”
另一名青年,注視著白蒼嵐,色厲內荏道。
“怎麼?隻許他對我動手,不許我還手?”
白蒼嵐冷冷一笑。
張鹽要出手對付他,難不成,他白蒼嵐還要站著給他打?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那青年一愣,沒想到,眼前那少年言語竟是如此犀利。
沒辦法,他們這些靈果園看守,平日裏囂張霸道慣了。
稍有心氣不順,就去找一名外門弟子的晦氣,不是辱罵就是毆打。
因身為看守,那些受罰的外門弟子,也隻能忍氣吞聲,任由他們辱罵毆打。
自然,在這些青年看守的主觀意識中,白蒼嵐這個受罰的外門弟子,在這靈果園中就該任由他們辱罵毆打,絕對不能還手。
“你……你一個受罰的外門弟子,在這裏囂張霸道,毆打看守,我們若是稟報宗門執法堂,執法堂定會來人狠狠懲治你一頓!”
另一名青年出聲威脅,一臉的不善。
他們天生廢脈,不能修煉,沒有強橫的實力,麵對逞凶的外門弟子,這些青年看守能夠依靠的也就隻有青雲宗執法堂。
“嗬嗬!你們覺得宗門執法堂會向著你們還是向著我?”
白蒼嵐微微一笑,根本無懼那青年的威脅。
“在宗門眼裏,你們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天生廢脈,不能修煉,一介凡人。
而我,卻是宗門外門弟子,哪怕受罰來此照看果林一月,宗門也隻會向著我,而不會向著你們!”
末了,白蒼嵐續道。
幾名青年,天生廢脈,一介凡人。
他們在青雲宗的眼裏,等同螻蟻。
而白蒼嵐則不同,他是青雲宗外門弟子,哪怕受罰,其自身價值也是遠超這幾個如螻蟻一般的青年。
自然,若是這幾名青年將今日白蒼嵐毆打張鹽之事,上報宗門執法堂。
執法堂也隻會偏袒白蒼嵐,而不會理會張鹽等青年看守。
不要抱怨這個世界太殘酷,太不公平。
九星大陸,強者為尊。
生來就是弱者,這本身就是一種罪!
“我實在想不通,像你們這種天生廢脈的人,又哪裏來的勇氣,膽敢在我這外門弟子麵前囂張蠻橫?!”
白蒼嵐眸光一厲,沉喝一聲。
一股恐怖氣勢,猛地自他體內洶湧澎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