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任家大院,任白溪帶著任家上下所有高層人物以及家族子弟,恭候在大門前,迎接來自奕雪宗的強者。
“給我奕雪宗捎信的,就是你任家?”
那身穿奕雪宗服飾的中年人,一臉漠然的望著任白溪,沉聲道。
對於任白溪的熱情迎接和問候,置若罔聞。
他今日,率宗門精英弟子前來,可不是專門為了跟任白溪所帶領的任家客套,而是為了胡傲之死而來。
胡傲可是他奕雪宗的弟子,雖說在奕雪宗地位並不怎麼高,但胡傲被殺的消息,依舊讓奕雪宗動怒。
因為,有人膽敢殺胡傲,那就是在踐踏他奕雪宗的顏麵。
“正是。”
任白溪微微點頭。
“事情經過,與我詳細道來。”
中年人沉聲道。
語氣,帶著幾許高傲,全然未將任白溪一個小小任家家主放在眼裏。
任白溪頷首,隨即,給中年人詳細講述了三天前,白木龍是如何一怒斬殺了胡傲的事情。
“白木龍?是他?”
中年人一聽,微微一愣,目光一陣閃爍。
“敢問閣下,認識白木龍?”
任白溪見到中年人的神色,心中一頓,眉頭微微蹙起。
“以前見過,隻是不知道你口中的白木龍,是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白木龍?”
中年人麵無表情道。
九星大陸,何其磅礴浩瀚,人口數量繁多,同名同姓之人,那是大有人在。
所以,中年人並不確定任白溪口中的白木龍是不是他以前見過的那個白木龍。
“那敢問,閣下與那白木龍,關係如何?”
任白溪目光閃爍,詢問道。
若是這中年人跟白木龍交情甚好,那他想借奕雪宗之手除掉白木龍的算盤,豈不是泡湯了?
說不定,還有可能給他惹禍上身。
故而,任白溪有必要詢問清楚。
“十幾年的生死仇敵,隻是,未曾再見過。”
中年人如實道。
聞言,任白溪長出一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緩緩落了地。
“還請閣下與諸位貴客,入門相敘,我任某已經命人在府中備好酒宴,以示款待。”
任白溪熱情相邀。
“不了,我們來此是要討個說法,那個白木龍膽敢殺我奕雪宗弟子,那就是踐踏我奕雪宗的顏麵。
我奕雪宗可不會輕饒了他!”
中年人神色冷漠的說道。
“所以,即刻帶路,領我等去白府一趟。”
末了,中年人補充道。
他來此,是為了維護他奕雪宗的尊嚴,宗門的事乃是大事,他可沒心思陪任白溪這小小任家家主吃飯閑聊。
聽到中年人的話,任白溪樂得如此。
他早就等不及奕雪宗率眾對白家出手了。
“齊長老。”
任白溪喚道。
“家主。”
一名老者恭敬上前。
“召集人手,即刻前往白家。”
任白溪吩咐。
話落,那名老者就是火速準備一切。
任家以及奕雪宗來的強者們,浩浩蕩蕩的朝著白家方向而去。
一時間,在觀星鎮掀起一陣波瀾。
不少人都暗中談論,任家此次上白家所為何事?
觀星鎮,白家。
“任白溪又率人登門了?”
大堂之上,白木龍第一時間得知了相關消息。
他沒想到,任家竟然死性不改,三天前,才聚眾上他白家鬧事。
沒想到,沉寂了三天,對方又開始有所行動了。
“是的。這一次,似乎還有來自奕雪宗的強者。”
座下,一名白家長老,神色凝重的回應。
“奕雪宗?”
一聽到這三字,白木龍眸中寒光閃爍,瞬間想通了一切。
任家這是打算借奕雪宗之手,來對付他白木龍以及他背後的白家啊!
“任白溪,當真陰險毒辣。”
一念至此,白木龍滿臉怒容,眼中布滿殺意。
任白溪幾次三番的欲對他白家不利,那麼,他白木龍也絕對不會再跟任家客氣。
他心中已經暗下決心,定要斬殺了那任白溪,以絕後患。
“白家主,別來無恙。”
正在白木龍等白家高層人物在商談的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自大堂外傳來。
隻見,任白溪帶著任家的一幫精銳高手,紛紛登入白家大堂之中,臉上噙著一抹冷笑。
一見到任白溪再次興師動眾而來,白木龍臉色陰沉無比,眸中殺意澎湃。
“你率眾登我白家,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