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賊,你這臭不要臉的,快開城門決戰,我留你一個全屍。”
涿郡太守手下的將領,喊的喉嚨都要嘶啞了,距離太遠,城牆太高,怕對方聽不見,喊聲就要大,對嗓子的傷害也就比較大了。
可是隔近了喊,又怕對方放箭,所以他們不敢靠近過去,喊了半柱香的時間不到,就已經有點口幹舌燥。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被人這麼辱罵,還無動於衷,騙不開城門,就無法奪下北平郡的城池。
黃治和張虎等人談笑風生,閑聊著,就差擺上一桌酒肉,一邊吃著酒肉,一邊看著底下的人耍猴戲。
“其實對於這種情況,不僅不要生氣,我們也是有辦法反抗他們的。”黃治說道。
張虎等人一臉驚訝,被別人辱罵,屬於被動的情況,難道還有反擊的可能性?
他們不能出去決戰,不然的話,又怎麼會任由這些敵軍罵著?
“看著吧。”黃治對著張虎等人笑了笑,隨後看著城下辱罵的敵將道:“正常人說不出你這種話,有本事你就攻打上來,傻b,少在那裏瞎bb,裝孫子。”
“你……”敵方的一個將軍氣怒。
黃治這是激將法,對方要激自己出去一戰,也就是不敢攻城,那自己直接激對方攻城就好。
雖然他們肯定守不住北平郡,但是拖延十天半個月,完全沒有問題,那個時候要是劉虞來馳援的話,還是有勝利的可能性的。
黃治看著底下的敵將說道:“剛才不是罵的很痛快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本事就攻城,爺爺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防守。”
“你……”敵將氣的語塞,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張虎等人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對方可以罵,他們也可以罵,至少罵了之後就痛快了,沒有出去決戰的欲望,反而對激對方攻城充滿著興趣。
一群人出了一口鬱悶之氣,心中舒坦多了。
“龜孫子,有本事就來攻城,不要磨磨唧唧的,跟娘們一樣。”張虎扯開著大嗓門,對著底下的敵將大罵。
“來啊,攻城啊,互相傷害。”黃城也開口大罵,覺得非常的爽快,被敵人罵著不能還口,受了一肚子的氣,現在互相對罵,沒有鬱悶之氣了,反而能夠膈應對方。
城牆上的士兵,也抬了一下弓箭,做出要發射的樣子,他們終於開始反擊了,士氣也高昂了許多。
“怎麼不罵了?”糜芳粗暴的開口:“你母親的,你父親的,你爺爺的,徒子徒孫們,有本事就來攻城啊,吃爺爺一記長矛,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跟娘們一樣了?”
盧同也破開大罵,調戲著敵軍:“殷錢小兒,龜孫子,臭婊子,婦孺之輩,有本事就來攻城,爺爺讓你們一隻手。”
“你……”
現在輪到敵軍氣憤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罵戰,叫陣,沒想到反被對手罵了,這是見鬼了嗎?
明明是他們吃住了對方,要逼對方出城,好像他們才是甕中之鱉一樣,對方叫他們上去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