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看也沒看子彈過後的場景,將一身猩紅的能量收了回來後,反器材武器也重歸平靜。
“槍械配合修煉者的威力果然厲害。”詞不僅感歎道,剛才那一擊甚至還沒用上殺意子彈。
“敵人太弱了而已。”吳凡收斂起目光中的殺意,剛才那一戰他也受了些傷。
“剛才要不是霄,你身上怕是已經見紅了吧。”殺在一旁的冷冷的嘲諷著,目光中的不屑沒有絲毫掩飾。
“如果我是剛才那個人,你已經死了。”他補充著。
“你對招式的理解太過生硬,根本發揮不出九品的實力,除了那幾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能力之外,你還有什麼克敵製勝的方法?你沒了我們還有什麼用?”殺絲毫沒有為吳凡擊敗強敵而誇讚什麼,反而刻薄的說著。
吳凡沉默,他確實無力反駁什麼,兩隻手握緊了又鬆開。空有雙入門九品的能量卻沒有激發其威力的武功,他眼中的不甘最終化為了空寂,有些頹唐的低下了頭。
“你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繼承人,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你掌握了殺意狙擊,這一點,已經超過了現在的所有門派。”殺的聲音在吳凡低頭後又響了起來,後者的腦袋又猛的抬了起來,眼中帶著質疑。
“反複錘煉身法招式,光是高深的修為品階終不是正途。”詞走上前,在吳凡肩上拍了兩下。
“我知道了。”他踏入修煉一途,所遭遇有很多都是修為遠超過他的存在,根本容不得他用一般的方法取勝,這也是導致他在麵對同階修煉者沒辦法正常對抗的原因。
“現在你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現實中吧。”霄小小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意味,讓吳凡有些疑惑。
“凡……我好熱!”
吳凡一將意識重歸身體便感覺到了背後的異樣,耳邊不僅有紀念嬌媚的聲音,還傳來了陣陣呼吸的熱氣。剛才那女人扔到地上冒出的紅色煙霧附著在了紀念身上,給吳凡的嗅覺帶來了絲絲攝魂的香味。
兩隻潔白的仿佛沒沾過陽春之水般的玉手正在他胸膛胡亂掃蕩著,隱隱又朝下入侵的意味。吳凡能感受到背上一個嬌人的身軀正扭動著,有兩處給他的刺激異常的明顯。
“你怎麼了?”吳凡扣住紀念雙手,轉身問道。
“我熱……”紀念雙眼迷離,手在吳凡手中急切的想抽回來。
“怎麼回事?”吳凡再一次確認是她身上沒有傷痕,然後在識海中便三個意識詢問道。
“她中毒了。”詞沒有絲毫猶豫說著,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剛才那女人應該是個媚閣棄徒,南七之一全都是由女人組成的門派,以魅惑和精妙的身法著稱。每個媚閣女子都必須守身如玉,若是有人被發現已經不在是完璧,那麼就將被媚閣逐出門派,成為棄徒。”詞比吳凡早一千多年,一眼便分析出了眼前的局勢。
“你的意思是她中的是媚藥?”吳凡有些鬱悶,他並非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前二十年所看的書自然有這種喜聞樂見的場景,但真讓他遇到卻感覺有些奇怪。
“你小子有福了。”殺一反剛才的嚴肅,表情帶著戲謔。
“有什麼辦法可以就她?”吳凡當然知道殺什麼意思,但他同樣知道自己若是那樣做了必定會後悔,所以他不能。
吳凡突然想到了一點:那個女人身上可能有解藥。讓霄將紀念綁了起來,吳凡用了超快的速度朝那女人的無頭屍體奔去。血刃握在手中,吳凡削碎了她身上的衣服,盡是些瓶瓶罐罐讓他根本無法辨識哪個是他需要的解藥。
“霄,你有辦法不?”吳凡最後隻能將希望寄托於識海中那個蘿莉身上,畢竟她是唯一能治好傷勢的。
“都不是,這些東西對人類的身體隻會有害處。”吳凡眼前,幾根比小手指還細的藤蔓從瓷瓶中退了出來。
“哪怎麼辦?”吳凡看著被綁起來的紀念臉色通紅,表情十分的難受,身體像是正在遭受什麼煎熬,不安的扭動著,嘴裏還在不停的呻吟。
“如果放著她不管會怎樣?”吳凡向詞和殺問道。
“媚閣的手段可不是尋常,她們既然都是女人那麼對付女人自然有非常的手段。著媚藥之毒不加以疏導,若是一直讓它操控著中毒者的精神,那麼她的下場就算不死也至少會瘋。”殺的聲音響起,他也有過和媚閣的衝突遭遇。
“用《曲語》試試,輕靈琴上承載著不屈的靈魂,或許可以借用它的能力把紀念此刻的躁動壓下去。”一直沉默著的詞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