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個月,初雲的修為就到了練氣三層初期,原本有些欣喜,可是那消失已久的軟糯聲源卻也好久沒有出現了。
盤膝坐在地上,空間裏麵霧氣比之以前有了些許消散,但依然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忍不住輕聲喊道,“靈犀,你還好麼。”
一片靜默,空間裏留下的隻有她那有些清冷的回音。
麵上有些黯然,對此她無可奈何,那次強製升級空間獲取靈泉後,靈犀損耗太大,雖說空間器靈和她的修為息息相關,連日的努力,境界卻沒有絲毫的鬆動,修為得不到提升,便對靈犀沒有任何的幫助,思及此處,她心中便有些煩躁。
靜不下心來,無法安心修煉,初雲便早早出了空間。
練氣一層開始,她便不需要睡眠了,平躺在床上,可以看到窗外的繁星點點,伸出手掌,憑借著月光可以看到模糊的五指,腦海中一片空白。
窗外的冬風似唱著離歌,哀怨婉轉,敲打著玻璃似說著它的不滿。
緩緩的坐起,刺骨的寒意襲遍全身,靈力自動運轉,護住身體,穿上厚厚的拖鞋,走到窗邊。
寒風無情的敲打著玻璃,發出咚咚的聲響,打開窗戶,冷意充斥著整個房間,初雲原本迷茫的神情也恢複了清明。
她,有個溫馨美滿的家庭,有一對無比溺愛她的父母,家庭雖說不富裕,在沒有什麼物質欲望的思想下,也過的異常安逸,上一世唯一的追求,現在想想,不過是小女孩的迷戀,腦海中浮現了那個有些纖細的身影,眉眼精致,卻笑得溫柔暖人,畫麵變了,雙手所及處是冰冷的身軀,僵硬的麵龐上殷紅點點,述說無盡的死亡之美。
細指握在窗沿上發出咯咯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是單純的為自己去化解心魔了,不想慕語死,不想這個原本就痛苦不已的男孩再受到傷害,不想他那柔軟的內心變得堅硬不再起伏。
解脫或許更好,但活下去便是希望。
夜,黑的深沉。
城市郊區的一棟別墅內,男孩有些清瘦的身影卷縮在柔軟的大床上,好看的眉毛皺的緊緊的,口中時不時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夢囈聲。
“啊!不要。”房間內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白天。
俊秀斯文的臉,在慕語看起來就像是地獄跑出的惡魔,徐以寒眼中溢著深情,嘴角掛著邪笑,溫熱的呼吸均勻的灑在他的頸脖和下巴上,沒有想象的酥麻,觸及到的地方隻有陣陣惡心。
成年男子強壯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他掙紮的身體,雙手被按至頭頂,無邊的恐懼向慕語襲來,少年雙腿男人狠狠頂開,不斷的摩擦著那柔軟的地方,不多時,慕語感覺著自己被摩擦的地方慢慢起了反應,羞恥襲遍全身,望向徐以寒的眸子中隻有滿滿的恨意。
少年眉眼開始長開,比以前更加精致了,那滿滿的恨意在徐以寒眼中有著說不盡的嫵媚,肌膚的觸感比以前更加柔滑如水。一時間,他有些看癡了,感受著少年在自己的撫弄下開始有了反應,心下便是一喜,心底蠢蠢.欲.動的情愫也付諸行動,慕語的上衣被慢慢扒下,如玉般肌膚在纖細的身材上顯得越發好看,徐以寒眼神有些火熱,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快了。
緊咬雙唇溢出絲絲殷紅,滿腔的恥辱和憤恨感到了爆發的邊際,雙手聚滿力量,握緊拳頭砸向了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徐以寒被偷襲之後第一反應是製服住慕語,可是事實卻是在少年細拳的狂轟亂炸之下,男人被打暈死過去了。
少年沒有停下來,似要發泄自己滿腔的怒氣。
許久後,慕語感覺自己雙手發麻脹痛,身下的人影毫無反應,目光看向徐以寒,男人麵上青紫,嘴角掛著未幹的血跡。
十幾歲的少年哪裏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麵上滿是驚慌,隨即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不知跑了多久,身上掛著鬆鬆垮垮的衣服,臉上閃露驚慌的慕語停下來了,跑到不知名的角落抱膝蹲坐著,口中還低聲喃喃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徐以寒作為成年男性是不可能被慕語撂倒的,由於那次初雲喂給慕語的靈泉,其中有部分靈力沒有被完全吸收,剛剛突然的爆發,隻是把殘留在他身上沒有被吸收的靈力給釋放出去,才有了剛剛一幕。
慕語還躲在角落裏陷入恐慌中,臨近夜晚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別墅,老管家早早的便休息了,對他而言,在家族中一個不受寵的野種是沒有被關心的必要。
回到那個冰冷空曠的家中,他有些急切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將房門鎖嚴實,窗戶關緊實後,頹然的倒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慕語才有了一絲放鬆,精神高度緊繃後,留下的隻有各種疲乏,感受著大床的柔軟的舒適之感,不多時,便沉沉的睡去了。
————————有點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