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鹹魚終於追求到自己的夢想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夢想隻是個泡沫。
宣儀縮在床上嚶嚶哭泣。
別想太多,袁毅對這條鹹魚沒興趣,沒做什麼壞壞的事情。
主要是你能想象到好不容易出去玩自己卻在睡覺,等睡醒了自己已經被提回家的那種崩潰感麼?
如果能……
拍拍肩膀,苦了你了孩子,為你掬一捧辛酸淚。
……
又過了幾天,節目組把麵具送過來了。
藍色的歐式……建築,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麵具從外觀上看竟然是個圓筒尖頂小房子,旁邊還停了一艘小帆船,這是……蝸牛麼?
給用的假名也很奇葩,叫“碧海藍天聖托裏尼”。
陳瀟看著麵具,也是哭笑不得,這算是節目組準備的一大亮點,各種奇葩的嘩眾取寵的麵具跟假名,很容易讓人心生好奇。
好奇心是一切的開始,等人們一頭紮進去,想再跳出來就很難了。
……
正式錄製的前一天,夜涼如水,秋天已經徹底展開了他的爪牙。
雖然白天的時候還能把人熱得跟死狗似的,等到晚上,要是還傻不愣登地不注意一下保暖,那也保準會被凍成狗的。
“阿嚏~~~”
袁毅被凍醒了,很顯然,他就是那個傻不愣登的孩子。
抽抽鼻子,翻了一下衣櫃,這才發現他的被子隻有幾床厚的,袁毅坐在床邊,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鬱悶了。
要不去看看外麵沙發上有沒有蓋的,平時幾個妹子就經常有人在那倒頭就睡,估計應該會有點毯子啊什麼的吧?
說幹就幹,躡手躡腳出了門,幾個妹子睡得都應該挺熟的,可別吵醒了人家。
摸著黑走過去,也不敢開燈,好不容易到了沙發旁邊,伸手準備四處摸索一下有沒有什麼蓋得東西。
摸到了。
嗯,手感上有點羊毛衫的感覺,好像是蓋在什麼東西上,估計是書包吧。
再往上摸,溫溫的好像剛脫下來的樣子,咦,怎麼有頭發,臥槽,還特麼動了。
“我擦嘞……”袁毅下意識地跳起來驚叫出聲,又突然意識到可能會吵醒睡著的女孩們,又生生憋了回去,低聲問道:“你不睡覺呆這裏幹啥,不知道明天就得錄節目了?”
之前女孩一直低著頭,整個人縮成一團團進了羊毛衫裏,被袁毅一摸,女孩才抬頭看了一眼,這特麼不是陳瀟麼,怎麼也學得跟鹹魚一樣愛嚇人了?
袁毅無語。
陳瀟也無語。
場麵一度變得十分尷尬。
“話說,這是咱們這是第二次了吧?”袁毅打著哈哈。
“對呀,上一次……”說到這,陳瀟臉紅了一下,已經一起生活好久了,可再回想起當時的樣子,還是有點小尷尬的。
袁毅很想抽自己的嘴巴子,沒話找話也不能亂找這種話啊,萬一一下子幹柴烈火燒起來可咋辦,這是純屬想讓一本偉光正的娛樂文向小黃文邁步的節奏啊。
不行,袁毅搖搖頭,必須轉移話題。
“怎麼了?突然坐在這裏,是害怕明天的比賽麼?”
“沒有,”陳瀟被勾起了心思,歎道,“其實想想當初也是夠傻的,竟然就那麼傻傻的被人帶了節奏,還一度自我頹廢到懷疑人生。”
“不用想那麼多,明天還指不定誰贏呢,聽我們家陳瀟唱過歌的人沒有十萬也得有八萬了,誰也別看不起誰。”
18歲,是看到落葉也會掉眼淚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