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你我說了不算,但有件事我說到做到。”陳陽平淡的說。
“什麼……啊……”趙天賜一陣茫然,跟著便是悲天慘叫。整個人痛得呈蝦米狀滿地打滾。
“我說過你再出現在陳家,就廢了你。”陳陽冷酷的聲音傳來,不再理他轉身進屋。
“警官,我要控告他傷人,一級傷殘。”趙天賜怨毒的慘叫。
卻是被所有人無視,兩個押解他的警員粗魯的架起他往警車裏一塞,明知道陳陽後台強大,誰還會幫他說話。
胡策最後一個離開,給了陳陽一張名片,讓有事找他。這是秦亞東一方的第二次示好,陳陽之前心裏那點氣憤也煙消雲散,接過名片後向胡策道謝。
陳陽再次回來目標是振興陳家,光靠武力和醫術可不夠,還需要各方勢力的支持。胡策無疑是個可以結交的人選,雖然秦亞東能力更強,但陳陽總不能遇到點小事就去找他,此時聯係胡策就很合適,以胡策的沉穩老練,肯定能辦得妥妥的。
祖祠在陳家極其神聖,除開每年春秋兩次祭拜典禮,朱翠娥等女眷都沒權進入。陳陽回家第一件事自然是拜祭祖先。
祖祠是一棟占地60多平米的古殿,已經傳承百多年,是陳家最古老的建築。裏麵布局也很簡單中堂的位置掛著陳家曆代祖先的畫像和排位,下麵是香案和拜墊。旁邊的書架上還有一些卷宗,記載著陳家曆代先祖的事跡。
拜倒在爺爺的畫像前,陳陽悲從心起眼眶裏噙滿眼淚,男兒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時。從童年到少年,陳陽都被爺爺陳星河寵愛嗬護著,他高大威武功夫蓋世又有慈祥善良。
卻在五年前那場巨變中身受重傷,彌留之際陳陽還要被迫遠離,都不能送他最後一程。五年來陳陽一直在自責,是自己害死了爺爺,血海深仇可以報,但爺爺卻再也回不來。這樣的遺憾必會伴隨陳陽一輩子。
“我現在告訴你一件事,你爺爺並沒有過世,當年隻是被迫離開這裏。你不用太自責。”陳天祥沉穩的聲音傳來。
卻像一枚重磅炸彈讓陳陽騰的跳了起來,一臉狂喜的追問:“真的!爺爺現在哪裏?你不會是這樣安慰我吧!”
“哼,你還是這麼莽撞。”陳天祥卻是臉一沉嗬斥,特別嚴厲。
陳陽頓時不敢吱聲,但眼睛裏的期盼更加強烈。
“爸現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但他肯定活得好好的,以那些人的功力根本傷不了爸。當年他之所以示弱離開,隻是來自於他那個層麵幾大巨頭的壓製,不得不暫時離開。
但即使離開他依然是我們陳家最堅強的後盾,有他在陳家就倒不了。”陳天祥看著牆上的畫像說道,在解釋更像是在宣布。
“都是我不好,當年錯信那個卑鄙小人才讓家族蒙羞。”陳陽恨聲說。
“你有錯不假,但這隻是陳家那場災難的導火索,即使沒有你那件事陳家遲早也會遭遇劫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們陳家幾代人丁不旺,我又是個不能習武的廢人。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陳天祥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