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那麼多手段怎麼不用,隻要不打殘他怎麼都行,必須今天之內拿下。”肖洋惡狠狠的說。
“這這……老板,我們是真沒辦法了,陳陽太厲害,我們幾十個人都打不贏他一個,而且狡猾無比,什麼手段在他麵前都無效……要不還是讓他回去……”黑臉內心掙紮,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比較起來肖洋的臭罵更好受,麵對陳陽可是出生入死,很擔心還能不能挺過陳陽的下一次折磨。
肖洋臉上已經鍋底一樣黑,如果眼神能殺人,黑臉已經死了無數次,再也不拍桌子了,衝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耳光大罵:“你這個飯桶,事情沒辦成還叫委屈……”
“嗚嗚嗚,老板饒命,我真的是沒招。”黑臉連聲哭喊。
對他來說肖洋這種折磨還是很輕微,抵不上陳陽分筋錯骨手十分之一的威力,寧願被肖洋暴打,也不能再去招惹陳陽。
肖洋一通暴打後,自己都累了,停下來大罵說:“他人在哪裏,我親自去審問?”
黑臉大喜,連聲說:“就在一樓接待辦公室,你去了就能看到,但老板一定要小心,別跟他正麵接觸。”
“放屁,在衛生局這一畝三分地,還有我收拾不了的人。”肖洋怒吼,一腳將黑臉踢倒在地,向一樓殺過來。
上班時間一樓大廳竟然很冷清,隻有櫃台後麵兩個女的不時緊張的向外麵張望,而那些男的一個都不見。黑臉雖然跟著下來,但距離肖洋五六米,一副更害怕的樣子。
肖洋氣得七竅冒煙,哐嘡一腳將接待室大門踢開,衝進去大叫:“人在哪裏?”
卻是一個人沒有,半天才見陳陽從裏屋走出來睡眼朦朧,出來卻是不客氣的坐到辦公桌後的老板椅上,平淡的問:“這不是肖洋大局長,臉色發青,印堂發黑,眼珠很黃,這是有大病的跡象,最好別動氣。”
“你剛才睡在裏麵!誰讓你坐這個位置,別忘了你是待罪之身?”肖洋更是氣得跳起來。
“嘖嘖嘖,你這樣真不行,雖然我是被你們無端抓來應該狠你才對,但作為一個醫生還是要提醒你,你現在血壓很高,肝髒痛得厲害,再這麼生氣容易造成肝昏迷,別忘了你可是肝硬化患者。”
“你你你……氣死我了……啊……我的頭好暈,來人,快扶我坐下。”肖洋大叫,隨即雙手抱頭痛苦的叫起來。心裏更緊張,因為陳陽說的完全正確,他肝硬化已經五六年了。
暴怒過後竟然真跟陳陽說的一樣,頭暈目眩,肝部痛得鑽心,都無法支撐。再也顧不得發怒,連聲呼救。
黑臉哆哆嗦嗦的進來,沒有先扶住他,而是衝著陳陽作揖說:“大爺別生氣,我隻是進來照顧一下局長,不打擾你。”
陳陽懶得回應,打開桌上的電腦頁麵玩遊戲,一副悠然自得。
黑臉連忙扶著肖洋往外走,可不敢將肖洋留在這裏。陳陽太厲害了,收拾自己這幫人還需要動手指頭,肖洋過來幾句話便讓他舊病複發。
心裏腸子都悔青了,幹嘛要得罪陳陽,這根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