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緊張起來,知道她會功夫,但沒想到這麼厲害,一腳踢出來自己竟然躲不開,顯然比自己高出一個層次。
嶽玲玲也顧不得陳陽,蹲下來就要拉衣服將她胸口蓋上,眼神自然落在她身上,也是有片刻的恍惚,不光是驚訝她的美麗,更因為她胸口的傷勢。
“哎喲……你幹嘛踢我,我是在幫你救人,真是好心沒好報。”陳陽的哀歎也傳來。
嶽玲玲俏臉一紅才知道錯怪了陳陽,倒也不像其她女孩那樣蠻橫的狡辯,歉意一笑說:“對不起哈,我錯怪你了。”
陳陽摸著腰站起來,活動一番才適應,依舊不滿意的說:“我現在受傷了不能動,包紮傷口的事你幹,但治療費得歸我,為了救她我用掉一顆大還丹,還耗去五成真氣,真是虧大了。”
“好好好,我的陳少爺,別這麼小氣好不好。”嶽玲玲笑著回應,其實陳陽不說,她已經在檢查她的傷勢,發現內髒竟然傷得這麼重,也是很吃驚。
更驚歎於陳陽的醫術,自己離開才三個多小時,他就完成這樣大的手術,即使梁永記的首席也就這水平,自己則是根本做不到。
找來藥水幫她傷口再次消毒,然後敷藥包紮紗布,嶽玲玲仔細的忙活著。
而陳陽這邊也回到曹豔嬌身邊,將她的身體反轉,開始治療她背傷的傷口。經過藥物和內息調養,兩個小時下來,傷口已經自然恢複不少,陳陽處理起來容易很多,隻是怕留下大的疤痕,所以一層層縫合上消耗了時間。
看著曹豔嬌背上左一道又一道的傷疤,陳陽告誡說:“一個女人家這麼拚命幹嘛,弄得渾身傷疤,多不美觀。”
曹豔嬌拿眼睛直瞪他,可此時依然不能說話,想要反駁也不行。
嶽玲玲那邊包紮好傷口,看陳陽也完成對曹豔嬌的治療後說:“她們傷勢不輕,先送她們去後院客房休息。”
梁永記雖然主要是賣藥,但也兼顧治病,特別是修真者的傷病,所以曹豔嬌重傷時直接跑向這裏。
已經到了淩晨兩點多,嶽玲玲將藥鋪門鎖上,兩人各自抱著一個人去後院。
陳陽還是第一次進入後院,發現這裏竟然很寬廣,主樓是一棟三層樓房,樓房前後都有院子,裏麵花草樹木假山涼亭小池塘,很是幽深。
嶽玲玲打開一樓房門,裏麵竟然是個套間,客廳、兩間臥室,衛生間小廚房一應俱全,床上的被褥也是新的。
將兩個病人安排在臥室的床上,嶽玲玲對陳陽說:“她們這兩天顯然不能動彈,你得照顧她們。”
“呃,為什麼是我?”陳陽有些鬱悶的說,他可不想一直留在這裏。
“因為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人,這裏雖然有幾個工人,但都有各自的工作,我還要在前麵看店,總不能去外麵請護工。”嶽玲玲理直氣壯的說。
“我看你這裏也接待病人,總不可能每次需要都從外麵招人?”陳陽不信的說。
“不好意思,原本是有兩個侍女,梁老也是醫生,但最近他們都外出了,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嶽玲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