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醒就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總覺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好似是一場夢。
衣服乖乖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皮膚上的痕跡與失蹤的床單她幾乎就懷疑自己真的是做夢。想想都覺得十分的臉紅,不過吃完了就離開是不是有點過份?
不是有點,是太過份了,她想站起來都有些廢力氣。
真的是太不舒服了,全身真的好似被卡車碾過似的,小說什麼誠不欺人啊。
“誰啊?”
“沈大夫,來接你的人已經在外麵等待了,如果您不舒服可讓奴才扶著您出去。”
外麵的是個女人,沈暮暮臉一紅,她確實不舒服,但不至於需要人扶著走。
她站了起來先看了看床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結果發現不光是床單消失了,連被子都是新換的。大概是怕影響她休息,所以新床單放在一邊並沒有鋪好。
但是,即使沒了床單下麵鋪著的被子上麵仍是有一抹淡淡的紅。這還真的落紅了啊,可是那個男人似乎有點那個吧,把自己落紅的床單拿走是何意思?
沈暮暮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她現在體力仍是零點,隻想著早點回家休息,這一夜真的非常折磨人。於是伸手將床單簡單鋪好,開了門。
外麵是這家客棧的丫頭,她伸手扶著沈暮暮出來,道:“先生吩咐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他們都知道你不舒服需要多躺一會兒,所以大家都離開了,隻有來接您的人在等待。”
沈暮暮這才拍了拍自己的頭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怎麼所有人都離開了呢?不應該是要到中午再離開嗎?
“已經過午了。”那丫頭回答。
過午的意思不就是下午了?沈暮暮臉紅了,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她已經不想過問任何事了,隻想著早點離開,這樣才不至於這樣的窘迫。
那丫頭就這樣扶著她上了一輛外表看來平凡的馬車,馬車上的那個車夫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十分穩重,隻是會不會太多禮了?
她一出來這個人竟然行了個大禮,單膝跪地請她上車。
沈暮暮嚇了一跳,道:“不必如此。”這也太客氣了一點兒吧?
“姑娘請。”他拿下了木凳,然後讓那丫頭扶著沈暮暮上了馬車。等上了馬車之後她覺抽了下嘴角,這個裏麵鋪的也太厚了些吧?好像是一張床,她上去可以直接躺了。
雖說那個完就被拋棄了是件很悲傷的事情,但是他做的還不錯,至少可以舒服的送自己回家。
路上真的有點顫,可是她卻幾乎沒有感受得到,一直躺到家中,這時天已然黑下來了。
她下了馬車,那個車夫倒是很規矩的離開了,並道:“沈大夫,在下剛搬來這個村子不久,如果您有用車的需要可隨時找我。”
“好。”原來是以趕車為營生啊,而且是新來的,怪不得這麼正規了。
其實自己有馬一般情況下是不用馬車的,但也有特殊的情況,比如身體不舒服或是人多的情況下。沈暮暮自然答應了,可他沒有心情與他講話,整個人都快散掉了,尤其是腰部和腿部。
沈婆婆倒水之後回來就見著她在站在門前,一隻手把著門一隻手按著腰一副剛被蹂躪後的樣子。當然,她隻以為她這是泡澡泡暈了,小孫大夫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
“可是又暈了?”
“嗯。”
沈婆婆扶著她回去,道:“看來你對活水也應付不來,以後少去。”
“是啊,我覺得也是。”沈暮暮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躺在炕上睡著了,沈婆婆給她燒了炕的,所以躺上去十分溫暖舒服。
她躺上去隻是睡覺,甚至連個夢都沒有做。
但是她卻不知道,另一個人卻異常的煩惱。一個男人在那種事之後竟然拋下女人走了,雖說是有急事,但是這樣真的好嗎?她會不會傷心欲絕,然後自覺沒有什麼盼頭自殺?
沈暮暮應該不是那種女子,但是他總是擔心。
先是讓護送的車隊失蹤,讓趙元零查不出來,然後就再一次見到了師叔。
他覺得自己有時候還不是太穩定,需要他用金針過穴的辦法讓自己的身體不再變回小孩子。
可是一脫衣服師叔飄雲子整個人都怔住了,然後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小子,成年了。”
宗瀚臉色上立刻燒了起來,腦中不免出現昨夜的種種情形,整個人血氣都沸騰起來。但是,這件事如此私密,師叔怎麼會知道?
“胡說什麼?”
“什麼胡說,你背上這幾道抓痕一瞧就是女子抓的,左麵右麵都有,但是挺淺的,可見對方力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