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瀚輕咳一聲,他將頭轉向一邊道:“夫人,其實我有一件事與你講。”
“什麼事?”就說嘛,他平時不是這麼好講話的人,肯定有求與她。
可是堂堂的相爺怎麼可能有求與她呢?所以沈暮暮馬上警覺的道:“是不是因為女人?”
沒想到她猜到這麼準確,宗瀚竟然怔了一下,然後又輕咳了一聲。
沈暮暮覺得自己猜準了,不由得坐起來道:“你要納妾?”
“別激動,並非如此,是以前……”
“以前你還有情人?”
“你……聽我將話說完好嗎?”
“你說。”沈暮暮咬了咬牙,覺得他要敢講出自己有情人的事情,一定不會原諒他。
宗瀚便拉住她的手,然後躺在她的身邊盡量安慰著她道:“當年,我有個表妹很得母妃的心,她常到府中,更是對我情有獨衷。”
好狗血的劇情,沈暮暮還不忘記吐槽了一句,然後接著道:“後來呢?”
“後來,母妃死了,臨死前讓我不要動她讓她幸福。說是她們一脈,剩下的唯一一個孩子了。”
“那別人呢?”
“被我殺了。”
“……”沈暮暮竟然無言以對。
而宗瀚接著道:“所以我答應了母妃不動她,可是她卻誤會了我對她有感情,甚至不惜在我安排她嫁去羌族的族長之後竟然對我做出下做的事情。”
“她對你做了什麼?”
“她對我下了那種藥,可惜並沒有成功。”
“你怎麼解的?”
“你……”
宗瀚瞪了一眼沈暮暮,道:“你總是小心眼兒,咳……我並沒有用女子幫我解毒,這樣總可以了吧?”
“可以了,我知道你怎麼解的,你是自……唔唔……”宗瀚伸手就捂住了沈暮暮的嘴,耳尖發紅,臉色卻黑,他使勁的咬了一下沈暮暮的耳朵道:“你再胡說,我就吃了你。”
吃了這句隻有兩人才知道是什麼意思,因為那本是沈暮暮帶來的口頭禪。
她吃痛的縮了一下脖子,然後輕輕踹他的腿,屁/股向後撞著他想逃離。結果,撞到了一處地方,她悶聲的痛叫了一聲,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麵思考的動物。
宗瀚抱住了她,一邊替她解去衣衫一邊道:“我與你講這些是因為她回來了,隻怕會想盡辦法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你現在不能激動,可明白?”
“嗯,明明明白的,既然已經說說完了,那你是不是要去處理公事了?”
“是要去的。”
“既然要去,你為什麼還這樣做?”
“時間還來的及,足夠讓你幫我解個毒去個火了。”
“你這個無良父親……”
她肚子都這麼大了,這位怎麼還有性趣,簡直沒有人性了。
不過宗瀚還是非常溫柔的,溫柔的讓她早已經忘記了一開始的反對,用心的投入其中。現在兩人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慢慢的沒有了一開始的羞澀與靦腆,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默契也慢慢的在兩人中間生成。
宗瀚覺得,這般倒是比初在一起時要痛快淋漓的多,他出得一身汗先去沐浴,然後才去前院問了一下沈暮暮馬車出問題的事情。那個表妹自羌族帶來了一些能人異士,隻怕是比之前更難對付。
不過,他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怕她。因為,既然是她來若事,那就想辦法再將人嫁走就好了。能嫁她一次,就能嫁她第二次第三次。
沒有辦法,誰讓她已經被先皇封為公主,而且還是後宮之中唯一的公主。
沈暮暮休息了一下就聽到安軒兒求見了,她忙梳妝打扮後出來。但是因為倉促所以一襲長袍加上慵懶的神情為她加了幾分媚態,連安軒兒瞧了也不禁臉一紅。她第一次覺得,原來懷了孕的女子也可以有這般風情。
“軒兒,來這裏有事嗎?”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多了應該回將軍府了,隻是在那之前想求您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不說她也知道,應該是要見一見那個王修吧。
果然,安軒兒說了出來,不過說完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
每個女孩子都渴望與夫相敬相愛的生活,以前她生在高門大戶的後院,看到的被教育的都是以夫為天,就算他要納妾會對其相敬如冰也要忍耐,因為每個女子皆是如此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