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當年的一些小事(1 / 2)

沈暮暮在一旁看戲,她覺得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那就證明著宗瀚有足夠的證據。既然他都有證據了那這個陳媛媛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反正她覺得若是自己遇到了這樣的情形隻怕早就驚慌的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了。

但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太小看那個陳媛媛了,她能夠在一個外族混成了族長可見其心思之深,反應之快。就算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背叛竟然也能裝的出來,至少沈暮暮如果知道宗瀚背叛了自己那她一定什麼也辦不到了,除了發憤就是想逃走,典型的小女人思想。

可是陳媛媛呢,她竟然卟嗵一聲跪在地上,然後悲傷的哭了起來,並控訴起了宗瀚道:“沒想到,我對你一翻真情竟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是她嗎?她為你生了孩子,然後你便容不下我了,那之前的恩愛又算什麼?過眼雲煙嗎?”

恩愛啊,沈暮暮又看了一眼宗瀚,這才發現這兩位是一樣的,臉皮還真厚的可以。這樣男女私密的事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一個神情悲傷,一個則是麵無表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還真的挺配的,一個能裝,一個能演。一個手黑,一個心狠。

算了,她就是來看熱鬧的,一邊看一邊抱孩子挺好的。

隻是沒有想到自己懷裏的小欣寶不知道時間醒來了,似乎也在看著眼前的事情,又似與自己的母親一樣在純看戲,一雙大大的眼睛看來看去的,還時不時的將自己的手指抬起來含著,嫩白的皮膚在流進來的光線年非常的白,似乎發著淡淡的銀光似的。

沈暮暮看自己的兒子幾乎看呆了,伸手就將他的小臉給板過來,然後小聲道:”不適合你瞧。”

可是小欣寶卻根本沒聽,繼續看。

宗瀚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說好的緊張氣憤呢,全被她們給破壞了好不好。

“來人,將證據拿過來。”宗瀚吩咐著,似乎完全不把一邊演戲的某個女人放在眼中。

於是,一邊苦情,一邊繼續做著他的事情,就好似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突然間碰巧出現在一個位麵上一般。沈暮暮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不受別人影響,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大概,宗瀚就是這種人。

宗瀚所為的證據是一個人,一個死人。

但不是那個什麼羌族的王而是一個少女,她應該死了不過兩三天,因為被埋在雪地裏所以全身都是雪和泥。

被搬到屋裏不一會兒雪就化了,變成了泥水。

不過沈暮暮還是瞧現來了,這個少女雖然看著平靜,看是她的死法有點特殊,那就是全身的筋骨竟然縮在了一處,好似在抽筋中死去的一樣。

“我相信你們對這個死狀很熟悉吧,或者有些印象?”

他說完之後那死士的帶頭之人竟然一怔,這個死法他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們的前任族長也是這種死法,全身抽搐著死去,可是當時已經讓人檢查過了並不是某種毒,所以他們以為這隻是病。

但是,為什麼來到這裏之後又看到了這種死法,這病因也就變得可疑起來。

“這是,什麼病症?”

“病?我可以在一天中做出數百人或是數千人這種死狀的‘病’人,你們信嗎?”

“你是什麼意思,這不是病嗎?”

“來人,抓隻雞來。”宗瀚吩咐完還瞧了一眼沈暮暮,意思是她要怕可以躲起來。沈暮暮無語,殺隻雞她怕個什麼,於是就繼續看懷中的兒子不理他。

宗瀚見她一幅不想退開的模樣就隻能繼續了,不一會兒有人拎過來一隻雞,看起來活崩亂跳的。

“這是一位中原江湖大夫製成的聚筋散,是一種毒藥,原本是用來治療什麼病,沒想到卻意外研究出來。”他將藥交給了一邊的屬下,他接過後就將藥丸喂給了那隻雞吃,那隻雞吃後不到幾秒就突然間抽動,然後筋都聚到了一起,但是神情卻沒有什麼病苦,倒好似是因為太冷而縮在一處後被凍死一樣。

“相公,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呢,要知道前任族長可是病了很多日子才去世的,大家都知道。”一邊的陳媛媛也不哭了,卻弱弱的講出了這句話。

宗瀚卻笑了,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講,但是你可知道這藥當初是誰交給你的嗎?是我……你覺得,我會忘記了這藥的效果?”

“表哥,你真的開玩笑了,你為何要將這些東西教給一個小女孩的我呢?”

“因為,你曾對這些東西非常感興趣,甚至去偷。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這個東西將你弄傷,所以才任由你將藥偷走,又怕你偷了不會用反傷自傷,就在旁注了如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