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暮的性子是典型的嘴巴略硬,所以一般情況下很少對他這般溫柔順叢。
宗瀚看到她的這個樣子心中軟成了一團,馬上低頭親吻了過去,而且還不容許她退開的深吻。沈暮暮被他這樣的表現弄得十分激動,竟隨著他胡來起來。
本來想著親一下也就沒有什麼事了,可是哪裏想得到他竟然會在這裏來了一次。
這是書房,而且外間的門還開著呢,還好平時沒有人過來否則她就丟臉丟大發了。即使這樣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聲音有點響,她出來的時候還是被宗瀚給抱出來的。
就算府中下人不多嘴,但是白日宣淫什麼的還是有點讓人覺得不好意思。捂臉躲在他的懷裏,宗瀚笑道:“現在,還想別的男人嗎?”
“你在說什麼?”沈暮暮使勁打了他幾下,然後聽他道:“若是你下次再和某個男人在一起超過半天,我就弄得你三天下不得床,今天先緩一緩,晚上再罰你。”
“呃,你不講理。”
“這是教訓你。”
“又不怪我。”
“怪我,所以我不能讓夫人你覺得我不行了,對別的男人產生不該有的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不怪你,你已經很努力了,真的。”
沈暮暮晃著小腦袋,可是宗瀚根本沒在意,將人放在房間裏就出去了。他沒有對宮中那位做任何事情,不過卻暗自扶持自己的勢力了。現在發現,站在他這邊兒的人還挺多的,無論是暗中的還是明麵兒的都有人敢站在他這邊講話了。以前大家都躲著,雖說明麵兒上做得不過份,但是有事兒總還是不會靠近的。最近卻因為沈暮暮多少有了些改變,雖說覺得氣奮,但那些個與沈暮暮走的近的人都會莫名的站在他這一邊。
真不明白那些男人想的是什麼,明明惦記他的女人可是卻莫名其妙站在他這一邊,是為了接近還是覺得看中的是她的人品?她的人品沒有問題,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問題?
宗瀚想著,如果自己登上了皇位,要不要一個個將他們都除去呢,免得惦記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到時候,又怕得罪小妻子,真是兩難啊。
或者,他們也就是看準了這點,才站在了他這一邊,那倒是群聰明人。
他將明麵兒上與暗地裏的勢力都想了一遍,然後這日上朝時皇上竟然在,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處變不驚,可是眼睛上明顯有黛青色。宗瀚著著,他這幾天一定是沒睡好,光想著自己要怎麼對付他了吧!
正是如此,皇上這些天一直以為宗瀚會想辦法闖宮,所以想盡辦法要怎麼攔住他。但是沒想到,宗瀚半點動作也沒有,想來想去覺得大概他是不敢輕易對自己出手的,這才放了心。
正巧今日有大事情發生,所以他突然間想了個毒計,於是就上了朝。
上朝後,各大臣有本奏本,但是皇上感覺今天所有的人都有點死氣沉沉的,似乎並沒有像平常討論得那般激烈。沒想到他不過幾天不怎麼上朝,這些人的態度都有點冷下來了。
不過皇上冷著臉,看著所有的人道:“聽聞南方一有處地方大部份民眾患有特殊的地方病,朕甚為擔憂,聽聞皇叔的夫人醫術超群,可否請她代朕去為一方民眾解去病痛。”
宗瀚整個人的氣勢立刻冷了下來,他看著皇上似乎要將人生吞活剝了。
皇上這次也沒有輕易退去,他覺得自己得不到那不如就此就毀了他們好了。於是人也越來越瘋狂,就道:“皇叔,難道你不想為朕分憂嗎?”
“回皇上,臣可以去,但臣之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之妻也是臣妻,也是朕的子民,難道想反判朕的旨意嗎?”
“臣不敢。”
宗瀚直咬牙,沒想到這個皇上會做到這個程度,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想將妻子支使走嗎?
既然如此,他開口道:“但是有一事請皇上成全,臣之妻子一人在外臣不放心,請皇上同意臣隨之一同前往。”
“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你身為相國重職卻說走就走,到底有沒有將自己的職責當回事?”
“皇上既然這般講,那臣自願辭去相國之職。”
“好,那從即日起恢複你淩王稱號,封地邊城。”
“多謝皇上。”
宗瀚退回原地,完全覺得這次皇上是自己作死。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別攔著了,因為速度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快。可是正在這時有人想替宗瀚求情,但是皇上卻道:“這件事已經定下了,還有人想與皇叔一同受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