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就算抓住那些鬧事者和襲擊他們的小混混們,警方再怎麼審問,最終結果就是查無可查,因為,他們可以統一口供說‘看不慣郝縈縈那種劣跡斑斑的女人’畢竟,這年頭,做壞事,真的不需要任何動機,因為,變態時時有,更何況,那些都是被錢財收買的。
再者就是,就算查出了發布熱搜視頻的id用戶,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那個id用戶已去世幾年了,所以,也就是說,那是盜用他人賬號所發布的消息,不僅如此,ip地址都被修改成了國外的。
真正的幕後凶手,完全可以繼續逍遙法外,就算知道是誰幹的,他們無憑無據也奈何不了真凶。
一日未洗白,郝縈縈還會因為那個不實視頻而被人人唾棄,網絡的暴力攻擊就算了,她苦心經營的公司極大可能會因此倒閉,因為合作方都會對她避之而不及了,豈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繼續合作。
周墨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著:“郝帥那個人渣”
看著仍在繼續忙碌的郝縈縈,問道:“我能幫你什麼嗎?”
“能,叫護士來拔針”
周墨抬眸看了眼藥水已經滴完了的吊瓶,一言不發的關閉了輸液管的流量調節器,按下呼叫鈴,安靜的坐在一旁發呆的看著正在忙碌的郝縈縈。
等拔了針後,怕打擾到她,周墨便出了病房,獨自一人坐在外邊的椅子上,心情頗為複雜,不僅僅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太讓人揪心和後怕,幫不上郝縈縈,他感覺自己很無用。
其實也不是他幫不上郝縈縈,而是郝縈縈壓根就不想跟他分擔困難,在她看來她比周墨大,哪怕隻是才大了幾個月,但她自願肩負起當他姐姐的責任,遇到任何事,她隻需自己一個人扛就好了,因為這樣她才能保護周墨的人身安全,能這樣做的,她一定是把周墨當成自己生命中的親人。
因為等待郝縈縈工作的原因,越想心裏越難受的周墨隻好去重症監護室看望仍在昏迷中的顧碩。
看著戴著呼吸器管,帥氣的臉已然蒼白,全身被包紮得像個木乃伊的顧碩,以往看他的眼神都盡顯厭惡嫌棄的周墨,此時,注視著他的眼眸中帶著一抹心疼,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被壓抑得甚是難受,難受得想哭。
但他強忍住了那股想哭的衝動,並且,打死不承認有想哭的衝動。
“喂,顧碩,你先起來跟我說說話再睡吧,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事也幫不上忙,連你都比我有用,還能保護她,可我呢……”
不管顧碩聽不聽得見,周墨都在那自言自語的傾訴著。
十多分鍾後,周墨歎口氣出了重症監護室,在他剛出去的一刹那,床上那躺著昏迷不醒的人,竟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皮,無神的眼眸掃視著病房,不過才5秒鍾的時間,他便控製不住的閉上了厚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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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歆予,原本是跟著周墨來醫院是洗清自己嫌疑的,當然,這並不是她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