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雪連忙說道,“別別,收我為徒的又不是他,再說我可有師父大人的信物,他一定認得,這個信物就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雲飛雪說著將那塊玉牌朝玉鳳宗的長老遞了過去,當他看到雲飛雪手中這東西的時候差點跪在了地上,雲飛雪趕緊給他使眼色,他這才勉強穩住了情緒。
他扭頭朝那執法宗門的女子看去,“這個……他可能真的是宗內其他長老在外麵收的弟子,隻是我們並不知道而已。”
女子疑惑的看著他,半晌過後她說道,“既然如此,讓我見見那位長老吧。”
玉鳳宗的這位長老麵色充滿了為難之色,“這個……他現在正在閉關,可能不太適合見人。”
女子冷聲道,“那就讓他出關,我必須要將事情弄的水落石出。”
雲飛雪連忙在一旁說道,“實際上你沒有必要把我弄的水落石出,你要把紫靈宗弄的水落石出才是。”
雲飛雪說著將那個存儲著證據的玉石打開,他和徐婉靜的所有對話皆是出現在了眼前的畫麵中。
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看著畫麵中不斷呈現的內容,最後那位徐蒙的出現更是讓三位執法者麵色沉重。
女子看著雲飛雪道,“你確定這不是你偽造出來的?”
雲飛雪無奈的說道,“是不是偽造的,你去紫靈宗查查不就知道了,他們修煉那種功法自然不可能瞞得住的。”
看到女子將信將疑的模樣,雲飛雪接著道,“你們也不想想,我一個剛度過一次靈海大劫的人,就算是從外麵偷進而來,那和他們紫靈宗又有什麼關係,他徐奎有必要把這件事專門稟告給你們執法宗門嗎?”
如此想來也是有道理的,如果紫靈宗和他之間沒什麼恩怨的話,徐奎何必親自跑一趟執法宗門來說這件事呢?
女子說道,“這件事我們執法宗門會鄭重調查的,如果有需要,還希望你到時候可以配合我們一起作證。”
雲飛雪自然高興的答應,隻要能擺脫這三個麵無冰霜的人,他怎麼都能高興。
三位執法宗門的強者帶著雲飛雪給他們的證據離開了這裏。
徐奎他們居然能查到自己並非紫萊仙島的人,這的確出乎雲飛雪的預料之外,好在他也是依靠著一些特殊的手段應付了下來,可即便如此,雲飛雪依舊沒有任何的高興,因為仙靈草沒有到手。
此刻玉鳳宗的長老才小心翼翼的看著雲飛雪道,“這……這個東西,公子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雲飛雪直言不諱道,“弑給我的,但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他獨戰蒼天聖者,隕落在了神魂宗。”
玉鳳宗長老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黯然之色,雖然玉鳳宗並未有人參加神魂宗的賜封大會,但他們同樣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雲飛雪接著道,“他說這個信物可以讓你們玉鳳宗為我做一件事,此話當真嗎?”
玉鳳宗這位長老點了點頭,“不錯,弑和我們玉鳳宗老祖交好,我們老祖曾說過這件事,帶著他的信物可以讓玉鳳宗為其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不過……”
雲飛雪疑惑道,“不過什麼?”
這位長老說道,“你需要見一下我們老祖。”
不等雲飛雪繼續發問,他已隨著這位長老騰空而起朝玉鳳宗內飛馳而去,許久之後,山崖之上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屋子映入雲飛雪的眼簾。
雲飛雪發現這似乎是很多強者的一個通病,到了他們這個修為層次,對於身邊一切的物質追求似乎都沒有了,他們吃的是最簡便的飯菜,住的是破爛的屋子,也許他們自身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常人無法理解的那個高度吧。
雲飛雪隻覺四周時空變換,瞬息之間已來到那破屋的跟前,一名蒼蒼白發的老者正在用水壺澆著四周的花草,看著成排的草木,這裏顯然是被老人精心打理過的。
老人看著雲飛雪說道,“難怪弑這個老家夥居然會這麼看重你。”
雲飛雪說道,“我不明白,我究竟有什麼特殊!”
這是雲飛雪一直以來最深刻的疑問,為什麼見過他的一些強者都對他別樣對待,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如果說是修煉的功法,這大千世界,修煉類似這些功法的人多的去了。
如果說是他的血脈,那他身上也隻有一半來自俞妙音,還有一半是雲飛躍的,那些擁有著最純正的斬仙門血脈的人豈不比他更優秀?
雲飛雪真的是想不通。
老人說道,“你以後自己就會發現你的特殊,現在多說無益啊。”
說完,他放下手中的水壺朝雲飛雪走來,“你的需求我已經知道,我會讓武長老專門陪你去一趟外麵助你一臂之力,但在這之前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